“我去叫他”
秦芳觉得与二伯坐在一起很别扭,别看是同根源的血缘关系,每年也就是老爷子生日和过年的时候能见到面,交集并不是很多。
“不用,这段时间他很累,多睡一会儿无妨”
秦雷抬手拒绝,他是今天中午抵达,到现在已经等了几个小时,有人来请他指导工作都被婉言拒绝,就是为了在刘飞阳醒来的第一时间能看到,以表示出老秦家对他的尊重,面露慈祥的问道“小芳,你和飞阳交往也有一段时间,考没考虑再往下走走”
秦芳面露羞涩。
往下走走的意思很明确,意思是把一张证件领到手。
缓缓道“飞阳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再等等,以后再说”
究竟是不是心里话,秦芳自己也不敢确定,其实她的内心也很纠结。
秦雷想了想,道“年轻人谈情说爱不是晦涩的问题,必要的时候也应该在向前走一步了,你是家里最小的晚辈,老爷子也希望着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成个家,不过个人问题,我们这老家伙不便插手,全凭自己把握”
“我会认真想想的”
秦芳点点头。
二伯终归是二伯,不谈个人气场,相对而坐也不能向面对父亲那般保持距离。
又玩笑道“近一段时间刘飞阳这三个字已经在京城内响起,听说有很多人在闲聊中都提到他,还有几家人对他比较中意,个人问题,你可需要小心了”
秦雷本不想说这些,但说的这些也是实话。
“我明白”
秦芳回答的仍旧很简短。
两人正说话间,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刘飞阳早就醒来,只是没走出房间,本想着只休息一会儿,三四个小时,然后起来处理善后的事情,谁成想眼睛闭上,醒来已经是这个时间,太阳都快落山,手机被秦芳调成静音,没人打扰,睡的也舒坦。
拿起电话,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
有恭喜、有祝贺、有阿谀奉承、还有来拍马屁的。
跳了几条重要信息。
发现王爷的问题已经走上官方通报,其次是黄金市场,空方已经开始割肉平仓,不是王爷主导,应该是他背后的投资人坐不住,主动伸手,损失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资金,也得打碎牙齿咽到肚子里。
日盘黄金再次上涨。
这并不是洪灿辉做的,而是市场上那些“精明人”见王爷大势已去,开始玩击鼓传花的游戏,当下的点位与最初开仓的点位已经天壤之别,他们已经开始有序撤离市场,获利一定数额就要退,太贪也不好。
击鼓传花,谁也不敢保证不是最后一棒。
至于大战过后的资本狂欢,让他们去玩就好了,刘飞阳还保持最初的想法撤离资金,注重实业并购,对行业的并购,设定十年乃至二十年的目标。
还有杂七杂的信息,他没再多看。
走下来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位陌生男子。
“飞阳,你醒了”
秦芳顿时从沙发上站起来,笑面如花的迎过来,主动介绍道“这位是我二伯”
看眉眼,确实很像。
刘飞阳赶紧从楼梯上快步走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秦家人。
抬起双手客气道“二伯,您好您好不好意思,没控制住时间,怠慢了”
秦雷也站起来,笑看着,与刘飞阳握手后道“小伙子要比照片上精神的多,朝气蓬勃嘛我这次来可是带着任务,老爷子发话了,务必让我把你请回去,他要看看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俘获他最疼爱孙女的芳心”
秦芳在一旁脸色微红。
刘飞阳却干笑着,事情终于走到这一步,只要把老爷子这关渡过去,就是得到了整个秦家的认可,而一脚踏入那扇门槛,以后自己和秦芳之间的任何波动,都将代表着他个人与老秦家关心的波动。
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也说不清楚。
“早就想去拜访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