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板着一张脸,见门开了,当即冷哼一声。
不过下一秒在看见傅鸢的脸时,又跟着愣了愣。
她是听说傅鸢受伤了,但没想到她竟然伤在脸上,而且看着好像还伤得不轻,简直就像是毁容了一样。
呵!她忍不住在心里拍手叫好,真是活该!谁让她这么不知廉耻的勾引她儿子。
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厉母突然觉得面前的这张脸非常的熟悉。
“厉老夫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傅鸢站在门口,并没有想要请她进去的意思。
“怎么?你是想我在这里说给所有人听吗?”厉母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随后推开她,自顾自的往里面走,一边走还一边翻看房间里的东西,似乎是在找什么。
傅鸢踉跄了一大步,转头有些气愤道:“厉老夫人,您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厉母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转身,看着还站在门口的傅鸢,冷笑道:“你勾引我儿子,破坏他家庭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你过分。”
傅鸢简直无语。
她明明记得以前厉母并不是这样是非不分,咄咄逼人的人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想到曾经在厉家,厉母也算是照顾过她,傅鸢暗暗忍住自己的火气。
深吸了一口气,她带上门。
厉母见她突然这么听话,心里又是一声冷笑。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马上离开海城,永远都不要回来,二,我送你离开,你自己选一个吧。”厉母斜着眼睛看她。
傅鸢垂眸轻笑了一声。
真是气笑了。
她都不知道该说他们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好呢,还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厉母眉头一皱,“你笑什么笑?”
“我笑是我的权利。”傅鸢抬起头,同时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她不卑不亢的说,“如果您专程跑这一趟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话,那我只能和您说抱歉了,您给的这两条路,我哪一条都不会选。”
“你这个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厉母顿时勃然大怒。
傅鸢无视她的怒火继续说:“我已经打算留在海城了,而且我相信在思思的病没有完全痊愈之前,厉先生应该也不会让我离开。”
“你还敢拿我儿子来压我?”
“您难道不是因为说服不了您儿子,所以才来给我施压的吗?”傅鸢反问。
厉母一噎,有些说不上话。
傅鸢看着她,原本话到这里,她也不打算多说了,但这时她又注意到了房间里好几处地方都被翻动过,心里顿时一沉。
“您在我这里找什么?”
厉母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傅鸢给发现了,其实她今天专门过来,当然不只是和这个贱人说这些的,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儿子的脾气,所以她过来就是为了找找这个贱人的老公是谁,只要告诉那个男人,还怕这个贱人不滚蛋吗?
哪想到,找了一大圈,竟然连张合照都没看见。
这贱人的心思真是太重了!
当然,这些话厉母肯定也是不会说的,她故作镇定的冷哼一声,“你这里有什么值得我找的吗?我看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
顿了顿,她依旧态度嚣张道:“缇娜,我今天已经是给过你机会了,如果你还要一意孤行的话,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即便你最后能够留在海城,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