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机会,前安慰,并且信誓旦旦地向张澜表示,用不着看月神教脸色。
太医院有的是实力,靠自己就能解决。
可是,当张澜问他,药方什么时候能弄好时,他又变得支支吾吾。
只说药方已经初见成效,大约明天就可以成功。
张浩听他这样说,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一天时间,他还是等起的。
只是,回到帐篷以后,想起今天死了那么多人,陛下说不定会追责,他又不免烦躁起来。
流民营地人多眼杂,这事肯定封锁不住!
得想个办法,引开那些言官的注意力。
可是,该怎么做呢?
张浩刚有了点眉目,手下的狗腿子就冲进来。
可想而知,他这会是什么心情。
“去尼玛的!狗东西,叫什么叫……”
“你特么嫖妓没给钱还是怎的!”
张浩去就是一脚,踹了狗腿子一个狗吃屎。
尤不解气,又死命踢了几脚。
那狗腿子不敢躲闪,连声呼痛求饶,又过了一会,张澜才放过他。
“狗东西,你还真是皮糙肉厚,脚都给老子踢疼了,过来给我揉揉。”
他喘着粗气,转身走回椅子,瘫坐在面,把脚往前一伸。
那狗腿子鼻青脸肿,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受宠若惊。
忙膝行前,双手握住张澜的靴子,露出谄媚的笑,熟练地按揉起来。
“嗯……有点力,你也就这点手艺,不然本少早把你扫地出门……”
浩澜舒服得哼哼几声,想起刚才,这才懒洋洋地问。
“你刚才说外面……外面怎么了?”
狗腿子边按摩,边开口回答。
“回禀少爷,外面来了好多流民,都是从太子那边偷跑过来的,说想来这看病。”
“什么,太子的人?!”
张浩一下从椅子站起来。
狗腿子吓了一跳,讷讷道。
“对,对啊……奴才寻思着,我们这边都治不过来,哪轮得到他们,反正是太子那边的,死就死了……”
“哎哟,痛!”
满以为说到少爷心坎了,谁知又换来一脚。
“狗东西,你为何不早说!”
浩澜踹倒狗腿子,急匆匆地跑出去,只撂了一句话。
“要是人跑了,老子拿你是问!”
狗腿子躺在地,满脸委屈。
我倒是想说,可少爷你不给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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