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自己怎么失禁了?”
这下可尴尬了,连忙撑起身体用力一拉。
“撕拉!”一连串脆响。
面料不好加冰天雪地冻的结结实实,直接让脆弱的棉裤表面被整整齐齐的撕掉。
白花花…
不,黄花花的棉花散落一地,那场面煞是壮观。
站起身子,悄悄看向窗外,看天色刚微微亮,工人们还没开始班,急急忙忙就向家里跑去。
途经路过几个赶集买菜的大姐,远远看去,躲已经来不及了。
机智的大茂连忙脱下棉袄套在脑袋,也管不腥骚了,强忍着渡过这段路程。
只要我遮住脸,你知道谁在耍流氓吗?大家的屁股都一样。
“咣咣咣!”一顿猛砸,终于叫醒了熟睡的娄晓娥。
她睡眼惺忪的起床开门,就见到浑身臭烘烘,脏污秽物堆积满身的许大茂。
“你这是什么回事?”她凝着眉,捂着鼻子问道。
“快快快,别挡着我,冻死我了!”他捂着冻得红肿的屁股就要钻进被窝。
“别进去!”娄晓娥一脸惊恐,生怕他将自己被窝弄脏。
在北方,洗一次被子非常难干,况且全是金汁儿的被子还能要吗。
“我冷的不行了!”许大茂嘴唇发抖,有些青紫色,不停的搓着手。
“暖壶里有热水,你先把裤子脱下来,蹲那,我给你拿个盆!”娄晓娥也不耽误,赶忙去准备那两样东西。
两口子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淅淅索索声音传出,许大茂痛快的把下半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你说说你啊,早喝,中午喝,晚也喝。”
“这好酒喝,坏酒也喝,天天喝!怎么不喝死你呢。”娄晓娥恨铁不成钢。
“杨书记,李副厂长让我赔,我敢不赔吗?”许大茂犟嘴,他觉得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
“真是的,喝喝喝,就知道喝。”
兑好水,娄晓娥就捏着鼻子,嫌弃的拽着裤子没被沾染的一角拖了出去。
她实在没眼看现在的场景,这个史第一个用盆洗屁股的男人。
而且这男人不是别人,还是自己老公,真是有够丢人!
这边,许大茂往盆里一坐,顿时脸露出了舒适的表情,温暖,惬意……
寒冷仿佛在这一刻被驱散的干干净净。
但还没等舒服三秒,娄晓娥就气哄哄的走进屋子。
“许大茂,裤衩,你裤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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