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后院地窖中,传出来阎解成不可思议的声音,嗷嗷直叫唤。
“不可能!”
“何雨柱明明就在这里面吃的烧鸡。”
“鸡骨头丢下没有管。”
“鸡骨头呢?”
“爸......”
“我说得都是真话!”
“......”
阎埠贵冷着一张脸,打孩子要趁早,小的时候小偷小摸,大了以后就敢杀人越货。
连地儿都没有挪儿。
打得阎解成是哇哇直叫唤。
“小兔崽子!”
“都学会偷东西了。”
“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打死你个小兔崽子一了百了。”
“好的不学,你学偷东西?”
“......”
阎解成委屈坏了。
明明就是何雨柱吃烧鸡,还缺德的让他在一边儿看了半个多小时。
怎么就成了他偷东西?
“爸,我真没有偷东西!”
阎解成嚎啕大哭,告诉阎埠贵,道,“对,贾东旭也看到了。”
“就是何雨柱吃。”
“我们就在一边看着。”
“不信......”
“你去问贾东旭!”
“......”
本来贾张氏听着动静,还想要去后院瞧瞧热闹,炫耀几句。
她就从来不打孩子。
但是...
东旭教得经常拿第一。
一听到阎解成喊出来的话。
扭头就回屋了。
就在刚才。
她才闻到贾东旭的身,也满是烧鸡味儿。
再有眼下这么一出......
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贾东旭教唆着阎解成去偷了烧鸡,两个人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然后......
捏造好谎话,赖到何雨柱身?
贾张氏前脚回来中院,阎埠贵后脚提着阎解成从地窖出来,找门儿。
“东旭?”
贾张氏装糊涂,告诉阎埠贵,道,“东旭都出去有一阵子。”
“老阎,你找东旭干什么?”
“......”
不等阎埠贵说话。
阎解成就喊道。
“不可能。”
“明明我跟贾东旭一块儿从地窖出来,他怎么可能出去有好一阵子?”
“爸......”
“你别信她的话。”
“贾东旭一定在家里面。”
“......”
一向泼惯了的贾张氏。
让一个小崽子顶了个没脸,也是不恼。
还让阎埠贵进屋确认。
“真走了有一会儿,不信老阎你自己进屋来看东旭在不在。”
“......”
阎埠贵黑着一张脸,进屋看了一圈儿。
果真是不见贾东旭。
这出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