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阎埠贵看看天,总是觉得有些邪门儿,怎么还骂了何雨柱两句,就遭雷劈了呢。
他躲在门廊里面。
冲着何雨柱喊道。
“听说东直门那边儿遇了兵痞,你没受那些兵痞的气吧?”
“我又没去东直门。”
没去?
阎埠贵有些失望。
贾张氏心中更是暗骂,小崽子,运气还挺好,没有碰那些兵痞,真是老天没眼。
“你爸不是让你去东直门那边卖嘛?”阎埠贵这样又说道。
“哦,没等我走到东直门,包子都卖了小一半,我就没去那边儿。”
“......”
阎埠贵和贾张氏都心底里面直犯嘀咕。
一个素包子。
现在这么好卖的嘛?
“难怪......难怪......”
阎埠贵连说两声难怪,继续说道,“卖了包子买了烧鸡吧?”
“我都闻着烧鸡味儿了。”
“......”
烧鸡?
一听这话。
贾张氏看何雨柱的目光更阴沉了。
她家里面米缸和面缸都快要见底,再过几天火都不一定能开得了。
缺德的何家既然还吃烧鸡。
老天果真是瞎了眼!
“嗐,卖包子的钱还得再买面,然后再做包子去卖,哪有钱买去烧鸡。”
“不可能!”
阎埠贵很确定的说道,“刚才你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闻着你身有烧鸡味儿。”
“柱子啊。”
“不是大爷我说你。”
“买就买了。”
“我们还能抢你家烧鸡不成?”
“干嘛不承认。”
“......”
真是长了个狗鼻子。
一走一过。
就给闻出来身揣了烧鸡。
人称阎老西是一点儿也没有错。
只凭这狗鼻子,谁家有点儿好东西,能不让他阎埠贵发现,抠点儿走了。
何雨柱还是不承认。
他说道。
“啊,你说我身的味儿啊。”
“这不转街去卖包子嘛。”
“赶巧遇到一家熟食铺子。”
“我馋人家铺子里面的熟食,也就在他家门口卖了一阵子包子。”
“可能是沾他家的烧鸡味儿了吧。”
“......”
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