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因为…因为她是弟子的女人！”

老天师手掌停在了夏禾的额头前方。

周边围观众人响起一阵巨大的喧哗声。

“喂喂喂，刚刚我没有听错吧，龙虎山，天师府的传人，那个灵玉真人，竟然跟全性的夏禾有染，啧啧啧，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

“如果不是咱们集体出现幻觉，那么就没有错，真是看不出来啊，张灵玉平时一副傲然的模样，谁也不放在眼里，这次我看他还装的起来不。”

“嘿嘿嘿，别说张灵玉了，你看刮骨刀夏禾那风骚的样子，谁顶的住啊，张灵玉真是有福气啊，这到了床还不得爽翻了天。”

“不知道老天师会怎么处置他，也真是师门不幸啊。”

老天师收回了自己的手，双手重新负于身后，并没有同围观之人想象那样暴怒，反倒是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还没算是蠢到家了，还有的救，痴儿，直视自己的内心有这么难吗？”

张灵玉脸浮现出一抹震惊:“师傅，这究竟是…难道您一早就知道了？”

“是，为师这么做就是为了为了让你自己亲口说出来。”

“可是师傅您刚刚看起来并没有留手的打算。”

老天师看着天空的无暇的明月，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没有阻止我，那么我希望用她的死来让你认清自己心。”

“无为而为，无名万物之始也，痴儿，以前是我对你教导的不够，从今天起你便下山吧。”

张灵玉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您要赶我走？不，我不会走的！”

“走！”

老天师道出这句话以后不再去看张灵玉，而是走到了夏禾的身边。

“你呢，还不赶紧走？”

夏禾轻笑了一下，能听到张灵玉说出这句话，即便是真的死在了龙虎山也没什么遗憾了。

“老天师您不让我走，我又怎么走的了。”

老天师冷哼了一声，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脚在你身长着，走不走，走哪条路，走什么样的路自己决定，做不做人，做什么样的人，亦是如此。”

夏禾嗤笑了一声。

“没想到龙虎天师百来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说出这种傻话，太多时候，你自己能成为什么样子是由别人决定的。”

老天师微微叹息了一下。

“想走的路不好走，想做人不好做，都说是身不由己，这不是废话吗？已不由心，身又岂能由已，你们两个以后好自为之吧。”

林语听着老天师说出的话，若有所思，应该说不愧是道教的真人吗，这份体悟真是一般人难以企及。

“老朽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现在就轮到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