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甲龙骑军!”
“出发!”
朱标抽出腰间的长刀,大声喝道。
“杀!!!”
“杀!!!”
“杀!!!”
震耳欲聋的声响如同雷霆一般轰然炸开,响彻云霄。
夹杂着凛冽杀气的恐怖音波向着四面八方不停扩散!
周围军营里的将士纷纷侧目。
“我原本以为当年的蒙古铁就天下无敌了,这些都是谁的将士?竟然如此威武雄壮。”
“甚是精锐强悍,古今少有呐”
徐达一脸赞叹地看着朱标麾下的骑兵,脸情不自禁露出—抹敬佩与艳羡之色!
黯甲龙骑军如同一股黑色的巨浪自明军的营地奔涌而出。
声势骇人,犹如山呼海啸!
伴随着夜色降临,朱标带着黯甲龙骑军绕到了离安定州西北沈儿峪不足十里的一处隐蔽山麓后。
“传令下去,所有人就地休整饮食,但不得生火,哪怕连一颗火星子都不能有。”
朱标带着十来个总旗在山麓的制高点用单筒望远镜观察着。
“让斥候把侦查范围再往沈儿峪那边推进一点,但切忌不可打草惊蛇。”
“是。”
朱标心里在想:人最困的是晚子时到丑时。
那就在亥时动手。
“传令下去,亥时五刻夜袭。在杀入敌营之前务必悄无声息。”
等待是漫长的。
亥时五刻一到,离王保保驻扎营地最近的哨兵便接二连三、不声不响地永远睡过去了。
朱标领着三千黯甲龙骑军自山麓高处冲锋而下,俨然已经成了一副不可阻挡之势。
大军像一头隐匿在漆黑夜色里的猛兽,在靠近王保保驻扎营地的刹那,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噬着一切。
“敌……”
一个元军的暗哨还没喊出敌袭就被一刀抹了脖子。
但还是有暗哨敲响了警钟,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朱标和黯甲龙骑军已经杀了进来,直逼王保保的中军大帐。
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人惨叫,百千刀兵相撞而鸣。
中间又夹杂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
又夹百千呼天抢地声,曳屋许许声,战马嘶鸣,战士呐喊。
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但有一个声音确实格外统一响亮,如同排山倒海般响彻营地。
“活捉王保保!生擒扩廓帖木儿!”
王保保原本刚刚入睡,可一听到敌袭的警钟声,瞬间翻身下了床,连靴子都没穿好,就直奔自己的宝马。
好不容易抓住了缰绳,一听那句“活捉王保保!生擒扩廓帖木儿!”瞬间吓得双脚发软,险些栽倒。
幸好多次逃跑,经验丰富,还是很快翻身马,落荒而逃。
连后面追随的十八骑亲信望着一骑绝尘的王保保,也跟着一个劲儿地抽动自己的马鞭子。
朱标从王保保的中军大帐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走了出来。
“报告将军,敌将王保保和亲信十八骑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下次还有机会逮住他。”
朱标心里也不由得佩服起这逃跑功夫天下第一的王保保。
“我看这王保保,还是改名王跑跑来得名副其实。”
“哈哈哈哈。”
周围的将士都随着朱标的话大笑开来。
一个时辰后,徐达率领两万大军姗姗来迟。
看着朱标三千人俘虏了快五万人马。
饶是“万里长城”徐达也对朱标竖起了大拇指。
此战大捷之后,王保保和北元几路只要势力陆续龟缩漠北。
徐达趁机出师秦陇。
在彻底平定收复关陇后,明朝的北方版图也已经将河南、河北、山西、陕西、宁夏、甘肃连成一线。
为下一步重新打通河西走廊,犁庭扫穴,永清大漠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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