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要不我打地铺,你还是睡在床吧。”娄晓娥怎么好意思让人家睡地。
张文远在家里找了一圈,才发现自己买东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多买被褥,现在好了,连个打地铺的东西都没有,总不能光着身子躺在地吧。
“要不,我回去搬个被子吧?”娄晓娥也发现,张文远屋里好像就床铺的这一套,没有多余的了。
张文远无奈地说道:“算了,万一被人看见,那咱俩就真的说不清了。嫂子,你床睡吧,我在这儿打个盹就行。”
“那不行,你明天还要班呢,没精神咋办,要不你躺这边,不许乱动啊。”
于是在娄晓娥的坚持下,两人躺在了一个床,中间隔开了很宽的楚河汉界。
两人都睡不着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两个心脏倒是砰砰地跳的厉害。
娄晓娥感到自己的脸很烫,还好屋里关了灯,要是开着灯,她只能找个缝隙躲进去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大胆,竟敢直接跑到一个男人屋里,还跟人家睡在一个床。
可能是张文远来四合院时,第一个遇见的就是她吧,也可能是张文远跟贾家、傻柱、易忠海争论时,那神采确实是比许大茂强多了。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丈夫是个盖世英雄?可是许大茂跟傻柱交手,十打九输,回家后还吹嘘自己很厉害,一定要让傻柱好看。
一次两次,娄晓娥还会安慰他,次次都是这样,娄晓娥已经免疫了,后来就让他自己在那自说自话。
所以,想到安全感,娄晓娥第一个就想到了张文远,当然不是因为张文远是四合院最帅的男人,这个她是不会承认的,她觉得自己没有这么肤浅。
另一边的张文远比娄晓娥还要难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同盖一条被,已经是很尴尬的了,娄晓娥身的香味还不时的刺激他的鼻腔,让他想入非非。
非非是没有的,身边只有娥娥。
有那么一个笑话:有一天晚,一男一女共处一室,男人就对女人动手动脚,结果女人对男人说了句禽兽,男人羞愧,没在动手动脚。
一夜过去,女人完好无损,到了第二天早,男人以为女人会称赞他是正人君子,谁知女人对男人说了一句:禽兽不如!
张文远现在就在纠结,自己是要当回禽兽,还是要禽兽不如?
当娄晓娥大晚跑到他屋里的时候,从心理学角度推测,就是发生了禽兽之事,娄晓娥也不会那么抗拒的。
无非就是要么以后常联系,要么就变成陌生人。
要是做禽兽不如的事,娄晓娥会不会失望,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自己可就又少了一个嫂子啊,以后就觉得饺子不再好吃了。
都怪这个矜持的年代,要是换成他在地球的时候,就不用这么纠结了,早就开始活动了。
某音成家的妇女寻求刺激的实在是太多了,女权过度膨胀,带来的必然是这个结果。当女权的气球被戳破后,那时她们才是最可悲的。
只要彩礼还存在一天,只要为家庭挣钱的主力还是男人,这个膨胀的女权就只是虚假繁荣。
但是现在可是一个有约束的时代,社会文明比物质文明先进,做人的品格是最有价值的。
张文远就这这个纠结之中,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院里的说话声给惊醒了,然后就发现自己怀里抱着娄晓娥。
一条被子太短,两人也不知道是谁越过了楚河汉界,现在早已经没有界限了,好在衣服还算整齐,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张文远无语地摇摇头,自己还真是干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
张文远轻轻地抽出了被娄晓娥压麻的胳膊,看着娄晓娥略微丰满的脸蛋,在她的嘴轻轻地亲了一下,算是收回一点利息吧。
可能是娄晓娥感觉到了不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张文远一眼。
张文远心里一惊,害怕她突然叫起来,这个时候院里可是有人啊,让人闯进来,那可就全完了。
张文远随时准备堵住娄晓娥的嘴,不能让她叫出来,他可不想把娄晓娥收进空间里,这个傻娥子是四合院唯一的善良之光。
娄晓娥可能是意识还没有回到脑子里,含混不清地问,外面为什么那么吵?
张文远趴在她耳朵边,轻轻地说:“你再睡会吧,我出去看看。”
娄晓娥嗯了一声,翻个身又睡着了,张文远也跟着松了口气。
张文远披衣服,打开门一看,院里站着好几个人,原来是一大妈和贾张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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