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站在原地。
如果易中海和刚才那两人一样,今天这件事,何雨柱估计是打算单独行动了。
从此以后,就要站在了整个院子的对面。
易中海听着他们刚才的谈话,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何雨柱。
将门用力关后,何雨柱转身在餐桌旁坐下。
易中海将刚才拿出的那半坛高粱酒倒满,两人坐在一起聊天。
“行了,我正想着把这只鹅煮了呢,等你过来一起吃个饭,他们走了也行,我们两个喝!”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刘海中和闫阜贵打心眼里看不起何雨柱,只字不提何雨柱,气得不行。
而刚才他们吵了半天,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就走。
不然,这种污蔑的性质,够他们两个喝一壶了。
“可是柱子,你怎么突然会去买两只这么大的鹅?我打心底里相信你,我也知道你把我们叫来是有话要说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经过刚才那一幕,易中海心中百感交集,心情有些复杂。
至于何雨柱的人品,那是不用多说的,他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不会做出这种偷东西的事情。
只是,他哪里知道,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鹅,正好在家里做饭。
“那只鹅是我买的,你以后可以去供销社问问,面有我的证件,虽然我和许大茂平时不来往,但就算是平时不对付,我也不会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整他。!”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
经过这一波解释,易中海终于想通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所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来想办法解决!”易中海长吁一口气说道。
这件事本来就是许大茂的家事,何雨柱也顾不了。好在易中海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何雨柱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易中海似乎有些意外。
“许大茂家的鹅,被秦怀茹家的大儿子棒梗偷走了?是烤着吃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严重了。这位刚满十岁的棒梗怎么会开始这样的手段。
他的母亲仍在轧钢厂工作,并供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