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灾之年,这可是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硬菜。
现在菜市场里的鲤鱼只比猪肉便宜一点,四毛多一斤,而且也要用到肉票。
每个月成年人也就区区一两半肉票的配额,普通家庭用来买鱼吃,就显得太过奢侈。
煎鱼需要油和去腥的大料,猪肉却还能用肥肉熬油,油渣还能吃很久,在几月不知肉味的困难时代,性价比可想而知。
何况吃鱼要注意鱼刺,也没有大口咀嚼红烧肉来的痛快。
所以,再困难的家庭,几个月总会买一次肉解解馋,但是鱼,却有可能一整年都吃不。
阎埠贵自称垂钓高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钓鱼十次,九次空手而回。
闻着飘来的香味,阎家几人已将筷子拿在手,聚精会神地等待着。
只要鲤鱼焙面一来,保准来个风卷残云,片鳞不留。
其他五桌已经开吃时,傻柱将最后一盘鲤鱼焙面端过来,放在张超和阎家的桌子。
用油煎至脆黄的鲤鱼芡着红色的汁,面覆盖了一层细细的龙须面,只看一眼,就让人食指大动。
“开吃!”
阎埠贵说了一声,犹如一个信号,阎家六禽再次出手,筷子闪电般朝着盘子里的鱼和面夹去。
只是他们快,有人比他们更快!
六人的筷子还在半空中,张超已将整条鲤鱼,以及覆盖在面的龙须面,一筷子全夹到了自己碗里。
这回轮到阎埠贵和阎解成他们傻眼了。
好家伙,就眨个眼的功夫,一条鱼全给干走了?
这....什么恐怖的手速!?
在阎家六禽的震惊下,张超也不客气,大口吃完龙须面,又夹了一大块鱼肉,慢慢咀嚼。
“好吃,面条脆而不焦,真是美味,这鲤鱼酸中带甜,口味也很独特,肯定是延津做法。”
一边吃得吧唧响,他还学着刚才阎埠贵的口吻,品评起来:
“这鲤鱼焙面可是豫省名菜,在大清国那会,连慈禧那老妖婆都赞不绝口,做出了膳后忘返的评价。”
“没想到傻柱一做川菜的厨子,豫菜也做得这么好,这味道,绝了!”
说着,张超又夹了一整条鱼尾,当着阎家人的面,吃得满嘴是油。
阎家六禽看他大快朵颐,诱人的香味又直往他们鼻子里钻,馋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这么好吃的鲤鱼焙面,怎么就被别人抢了去?!
亏死!
“三大爷三大妈,解成解旷,你们一家子快趁热吃啊。”见阎家六禽呆呆看着自己,张超又把刚才阎埠贵的话,给还了回去。
“这吃席啊,动作一定要快,不然这么多人吃,哪轮得到你们呢?”
阎家六禽都给整不会了……
刚才他们老阎家先抢了咸菜豆腐,这回被张超调侃也反驳不得,只能自认倒霉。
“额,超子你吃吧。”阎埠贵擦擦嘴角的口水,尴尬一笑:“我们等下个菜再吃,你小心点,吃鱼被鱼刺卡喉咙就麻烦了。”
“而且,鱼吃多了,最后那道红烧肉,可就吃不下了。”
阎解成也咽着口水,闷声道:“其实我不爱吃鱼,只喜欢吃红烧肉。”
一家六人互望一眼,忍着心中不爽,重重捏着筷子。
鲤鱼焙面被张超抢先一步,但那一盘压轴大菜红烧肉,他老阎家绝对不会再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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