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进窗沿,季偿四仰八叉“木”字形躺在床上。
季偿皱了皱自己的眉头,感觉头疼的厉害。
缓缓睁开眼。
看到的,是这陌生的天花板。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做一些什么?”
季偿发出了人生中的疑问三连。
我记得昨晚教主大人喝醉了,然后自己吃了教主大人做的菜,再然后自己就失去意识了......
“嗯唔~”
一条白皙的藕臂搂在了季偿的脖子上。
季偿微微起身往下一看,圣骑士的光芒打在自己和袖满盈的身上,这绝对是限制级别的画面。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两个人躺在床上,凑不齐一件衣服。”
季偿脑海一片空白。
莫非昨晚我和教主大人?
不会吧?难不成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的交代出去了,然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季偿赶紧内视自己的身体。
不对啊,我元阳未泄啊?也就是说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自己和教主坦诚相待地睡了一觉?
不管如何,季偿打算先赶紧离开“案发现场”。
要不然等教主醒过来了,那就糟糕了。
可是就当季偿要把袖满盈的手要放下去的时候,袖满盈眉头蹙起,身体开始翻动。
季偿感觉不妙,赶紧是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不过眼睛还是眯出了一条小缝。
袖满盈的意识逐渐清醒,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甚至还伸了一个懒腰,那曼妙的曲线让季偿大早上的,有点上火。
“昨晚这一觉睡得确实好香。”袖满盈自言自语道。
可就当袖满盈伸懒腰举过头顶的手放下时,袖满盈感觉到一种异样。
袖满盈猛然缩回手,往身边看去。
是一丝不挂的季偿!
“这这这......”
袖满盈原本清醒的脑袋再次晕乎乎了起来。
但是昨晚的记忆一点细节都没有漏过的,全部都浮现在了袖满盈的脑海。
有的人喝酒会断片,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种人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
还有的人喝完酒后,你会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耍酒疯的每一个细节,这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而袖满盈就是属于后种。
袖满盈清晰地记得所有的事情,其中包括着自己趴在季偿的身上撒娇。
包括自己舔着季偿的嘴巴。
再包括着季偿晕倒之后,自己把季偿搬上了床,然后扒光了他的衣服,和他贴在一起睡觉......不停地在他的身上蹭啊蹭。
在那么一瞬间,袖满盈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季偿给咔擦了,然后自己再自尽。
如此一来,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黑历史了。
一边想着,袖满盈的手上已经是握着了一把短剑。
从眼睛的一条缝中,看到这把短剑逐渐伸向自己的脖子,季偿心脏狂跳。
好家伙,该不会是教主想要把昨晚自己的黑历史抹除,所以要把自己给抹除了吧?
难不成我真的就要这么的死了?
我还是处丶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