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这十局总共输了,一百三十二番数。
血脉压制啊,没办法。
克莱尔知道玩下去自己并没有胜利的可能性,于是站起身来。
“你技术的确不错,我该付给你多少家教费?”现在麻将可是芝加哥上层社会特别是家庭主妇的主要娱乐方式,能打得一手好麻将,也能让克莱尔在朋友面前得到更多的青睐,优越感,甚至有助于结实人脉。
“女士,你可以将我手上的麻将买下来送给其他朋友,至于麻将上门家教可以免费。”
现在芝加哥钢琴、绘画之类的家教也不过时薪1.5美元一天,更何况是雷米这种麻将培训,顶多教人几天,对方就基本学会了,够应付美利坚的麻将圈子。
单纯搞培训赚不了什么大钱,但是培训麻将技术和麻将销售捆绑在一起的话,反而能够同时满足要求,并且培训是买完麻将免费送的,能够讨好消费者。
克莱尔摩挲了一下手指:“你这副麻将要卖多少钱。”
“两百美元。”
“好吧,正好我的朋友史密斯夫人也对麻将感兴趣,也许我可以把你手上的麻将买下来送给她。”
收下两百美元,雷米又给克莱尔讲述了一些麻将中实际应用技巧搬倒胡、随便报定、停口上架,点炮防大不防小基本技巧,克莱尔醍醐灌顶,走的时候还在口中默默的回味雷米所说的话。
走出豪宅,雷米看了一眼墨西哥裔老管家。
对方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五十美元。
“该死的,这可是我三个月的薪水。”
雷米:“你也差点就赢了我,别灰心。”雷米将老管家的钱在空气中挥了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这大门口一进一出已经250美元进账,是姐夫亚克力在钢铁厂工作一年的酬劳,而且每天还要工作12个小时。
最重要的是这个月都能够吃得起干酪皮威尔士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