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哥哥。”
“哥哥,你醒醒。”
一个稚嫩的女娃儿声音在陈以观耳边响起。
“我哪来的妹妹?哪个情妹妹又喊我哥哥?”
陈以观听着耳边的声音,烦躁的在心中谩骂着打扰他睡觉的声音。
“不对啊,这声音不像是成年人啊?”
“我陈以观虽然人称金陵浪子,可也从不做禽兽之事啊!”
陈以观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张口说道:“我说你哪位啊……?”
陈以观看着眼前穿着灰色长袍外套,眼睛哭的红肿的小姑娘愣住了。
“这是?”还没等他说什么,眼前的小姑娘看到他坐了起来,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哥哥,你醒了。呜呜,哥哥,我们不要给县衙做兵器了。”小姑娘抱着陈以观失声大哭道。
“我们偷偷跑走好不好,这样就不会被县衙抓走送进牢狱里了。”
小姑娘一边哭着一边朝着陈以观说道,泪水和鼻涕流淌在一起蹭在了陈以观的衣服上。
“不是,这啥情况?”陈以观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还没等他说完,一段突然出现的记忆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
“大离王朝”
“汉阳城城南铁匠铺,陈以观,铁匠。”
“县衙……十柄长枪枪头。”
陈以观呆坐在床上,整理着脑海中的记忆。
“我这是穿越了?”
“我这刚享福没几天?怎么又回到一贫如洗的地步?”
陈以观吐槽着眼前的遭遇。
他本身生活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常年浪迹在酒吧厮混。
凭借着善于交谈、自来熟的性格推销售卖酒类,积攒了一些积蓄开了一间小酒吧。
刚刚开业两三月,生意火爆正是夜夜笙歌的时候。
结果一转眼,又回到了一贫如洗,四面漏风的境地。
最主要的是不但穷,还有生命危险。
陈以观看着他怀里的姑娘,明显能感觉得到两者之间的血缘亲情。
他摸着小女娃儿的脑袋说道:“没事,小青青不哭,哥哥没事。”
躺在他怀里的女娃儿是他的妹妹陈青青,今年七岁。
陈以观的父母是这汉阳城中的一名铁匠夫妇。平时经营着这间不大的铁匠铺子生意也算过得去。
可早几年间,朝廷劳役赋税越发严重。
被迫无奈之下陈父只好将铁匠交给了刚成年的陈以观,夫妻两人前去跟随劳役大军前往城外挖沟修渠。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从铁匠铺交给陈以观也有两年的时间了。
陈以观从小就跟随父亲锻造铁器,虽然谈不上技艺高超,可也是偶尔能锻造出凡器级兵器的铁匠。
上个月,汉阳县县衙里来了几名衙役,声称让陈家铁铺在一个月内交出十柄凡器级长枪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