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这怎么可能呢!”阎埠贵不可置信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埋下一颗种子了。
“三大爷,我这也是分析出来的。”叶建国编起来可脸不红心不跳。
我这可是分析出来的啊,不对你可不要找我麻烦。
咱先礼后兵,先把这责任划清啊。
到时候出事我可没有责任的哦。
“哦?这是怎么分析出来的?”阎埠贵现在真是极度好奇啊。
这波说不好就要抓住易中海的把柄了啊。
那岂不是美滋滋?
易中海凭什么做院里一大爷,凭什么每次开会能坐中间?
难道我一个教师还比不他嘛!
阎埠贵一时间,想的有些多了。
只听叶建国开始幽幽说出了他的分析,
“这一大爷啊,可是我们轧钢厂里的高级钳工啊。”
“卸你一个车轱辘就跟玩儿一样的,是这个理儿没错吧?”
阎埠贵连忙点头。
叶建国又道:
“还有,这几次开院里大会,你是不是有和他意见不和?”
阎埠贵又是点头。
这么多大会,意见不和是很常见的。
“可是他偷我车轱辘,到底有什么好处呢?”阎埠贵不解。
易中海作为一个高级钳工,肯定不会差那么一点钱的。
“害!这你都想不明白,真是白当三大爷了。”叶建国时刻不忘打击一下这闫老头子。
“你想啊,你是院里三大爷,而他是一大爷。”
“你三大爷有一辆自行车,而他一大爷竟然没有。”
“这不就是面子问题嘛,对不对?”
叶建国余光看着阎埠贵,对方一副脑袋要冒烟的模样。
可真逗。
就这智商,绝了。
闫老三,你就慢慢领悟去吧。
然后好好斗起来,看戏我可最喜欢了。
好半晌后,阎埠贵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觉悟。
这个易中海,真是欺人太甚!
为了他一大爷的脸面,竟然直接卸了我车轱辘。
看我不找机会把你拉下台,我就不叫阎埠贵!
阎埠贵越代入就越来气。
不过他也没了主意,不得不向叶建国问道:
“建国,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易中海毕竟还是院里一大爷,要是没有足够证据就和对方翻脸。
可不一定有好果子吃啊。
“三大爷,这你不该问我啊。”
“你们两位大爷的事儿,我可没权力管。”
叶建国连忙摆手。
你们慢慢斗就好,我可没兴趣和你们一块玩儿。
坐山观虎斗倒是没问题。
“建国啊,三大爷并不是想让你管,只是问问你的想法。”
“就比如,你是三大爷的话,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好?”
阎埠贵感觉对方应该有一些对策。
单就凭人家叶建国能三言两语分析出易中海,他就觉得对方有那对策。
“哦,原来是比如啊。”
“如果我是三大爷,我肯定暗中抓一抓一大爷的生活作风问题。”
叶建国压低着音调,小声道。
这阎埠贵太傻,要他自己去斗那易中海估计得猴年马月了。
自己还是好心提点一下他吧。
哪怕只是种下一颗种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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