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贾珍原本也是喝多了出来放水的,但一出房门被风一梢便有些酒劲儿涌,不知怎的却是晃悠到贾母的院子里来了。
二门自然是有小厮、仆妇守着的,但贾珍贵为宁国府的大老爷,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拦他?都以为这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向贾母禀报的,毕竟今天来家里的客人颇多,有些事情也是很正常,因此也就让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当贾珍醉眼蘖斜的看到对面过来的居然是秦可卿的时候,他那涌的酒意便更加的翻涌了几分。
今日的秦可卿可是为了这次赴贾母的寿宴精心打扮了好久,原本就是国色天香的样貌,再加越发出尘的气质,以及贾珏这段时日的不断滋润,在天边月牙半挂的衬托之下,让她看起来更显得犹如月宫中的神仙妃子临凡一般。
原本他就对秦可卿觊觎已久,如今见到这般美景他怎能还忍得住,酒意头之下,怎么也不会允许这个送到自己嘴边的小绵羊轻易逃脱。
见到秦可卿带着丫鬟迈步要走,贾珍连忙伸手拦住了她的去向,然后才皱眉对可卿身边的丫鬟说道:“你先自离去,我和珏哥儿媳妇有事情要说。”
虽然那丫鬟是贾母院里的,但毕竟不过就是个低级的三等丫鬟而已,哪里敢违逆贾珍大老爷的意思,再说这秦氏毕竟是人家宁国府那边的人,他们有些家里的事情要说也很是正常,于是连忙低头行礼应诺,然后便转身直接跑了开去。
见到这里只剩下贾珍和自己两人之后,秦可卿不免也紧张了起来。
在和贾珏成婚之后,无聊之时自己夫君可是没少和自己说这荣宁二府之中的龌龊事,尤其对贾珍和贾赦的人品极为鄙视,现在看到贾珍那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睛,她若是不慌乱那才叫怪事。
见到贾珍有渐渐向自己靠拢的架势,她连忙开口问道:“不知珍大哥有什么事情要与妾身说?”
贾珍嘿嘿淫笑道:“秦氏,原本我是想将你说给我们家蓉儿的,若是那样的话,以后你可就是我宁国公府正牌的大奶奶了,怎么这就嫁给贾珏那个没造化的种子了呢。”
听他这么说秦可卿心中便是升起一阵恼怒,看来自己夫君说的果然没错,这个贾珍果真不是个好东西,哪有在自己面前如此公然诋毁自己夫君的。
不过她虽心中忐忑,但也不至于像那些普通妇人般的惊慌失措,心想着多和这个家伙拖延一段时间,等那个丫鬟回到荣庆堂之后,自然会将这边的事情说于贾母一众人听,到时等有人过来了,自己也就安全了。
于是她只能忍着心中的厌烦敷衍道:“珍大哥何出此言,婚姻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将我嫁给了夫君,妾身自然得服侍在夫君左右,至于珍大哥刚才说的,正该是妾身命中没有那样的福分罢了。”
听她这么说,贾珍的心中便更加的火热了几分,他打了个酒嗝故作摇头叹息道:“你的那个爹爹也是糊涂,此举完全就是害了你的终身,你可知道那贾珏如今已经是大祸临头了?哪有这样坑害自己女儿的。”
见他脸的神色无比笃定,秦可卿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否是为了打算恶心自己夫妻而瞎编出来的酒话,但万一要是真的呢?
她惊慌的问道:“我夫君一向与人为善、谨言慎行,这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贾珍不屑的一撇嘴道:“就他那个德行还谨言慎行?不怕告诉你,你那个没造化的夫君如今得罪了极为尊崇的贵人,现在那便已经恶了他,若是那边大人大量不远与他计较的话,最少也是个免职获罪的下场,若是那边对他心生怒意,直接让他尸首两端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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