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绝不多言,我赵四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往西,我绝对不敢往东,您让我,啊~”赵四捂着自己的右手哀嚎。
“聒噪,下次剁的就不是小拇指了!”郑乾将匕首戳在赵四心窝:“听好,我话不喜重复第二遍。”
“是,是,小的知错”武不如人,赵四卑躬屈膝只求多活些时日。
“这是哪?是否出了斗场的地界?”花鹊肚子饿,喝酒不顶用,她把酒还了回去。
“你耳朵聋了?她在问你这里是哪?”郑乾直接把酒坛摔了,酒水四溅,赵四吓的抖了一个机灵。
“这是徐渭谷,根本没进斗场的地界”
“没进?那关押的一群女流之辈算什么吗?我在斗场台上撕打又是在哪?”
花鹊恨不得把跟斗场二字有关的人士通通抹杀干净。
“斗场在明阁,关押斗兽的地方跟斗场不在一块,单我知道的斗场窝就有五处,我们负责徐渭谷的运送。”
“我打过近半年,为什么我没有发现?”花鹊踹了赵四一脚。
赵四赔笑说:“我们走的是暗道,带人出去的时候点了迷魂香,它能让你们遗失记忆而无所知。”
“原来如此,把去明阁的路线画出来,还有你们这是打算去哪?”
郑乾将毛笔跟宣纸丢给赵四。
赵四苦笑道:“人都死了,要是让主子知道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不知者无罪,我们打算去青楼打浑。”
“带我们出去,找家客栈”花鹊肚子空空如也。
“好,往前再走一里地便是湘南的烛阳郡,烛阳郡是我湘南最繁华的地域”
“一路向北?”
“没错,一路向北,还未请教少侠尊姓大名?”
郑乾将匕首送进赵四胸膛:“郑乾”
赵四呆问:“为何言而无信?”
“嗯?我是答应让你回家,这不是回了吗?人都是在生死之中轮回,死亡才能再度新生”郑乾拿匕首转了一圈才取出。
“师兄”花鹊感觉自己浑身发软。
“做什么?”郑乾拿赵四的衣袖将匕首擦干净,随后将其收好。
花鹊揉着自己肚子:“我饿”
“行,知道了,我们走”郑乾抬脚准备把赵四踢进河里,被花鹊叫止,花鹊搬来石头绑在赵四身上,抬脚把人踹进河里。
河水不过膝盖,赵四沉入河底,河面细看还能看到他的样子。
“师兄,他这?”
“真是麻烦”郑乾朝花鹊伸手。
花鹊一脸茫然的看着郑乾,随后把自己手放了上去。
郑乾反手就拍在花鹊手背上:“想什么呢?给我嗜血剑!”
“哦,好”花鹊纵然有万般不舍还是得把好剑交还回去。
郑乾剑劈水面,连劈数剑,只听嘭的一声,血色喷泉从河而起,而赵四便是这血泉的提供者。
“骨头都没有,怎么做到的?”花鹊眉头微皱,她想到了炖肘子,更饿了。
“剑力挤压,施力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力度,自然粉碎。你可以理解成剑气威压。”
“原来如此,我们走”花鹊原地跳了几步,如燕低行,许久未用轻功有些生疏,歪扭几次后渐入佳境。
郑乾轻功已是登峰造极,为不打击花鹊,他不紧不慢的跟在花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