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长天歇斯底里的样子,方歌反而一脸平静。他顺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对面。慢悠悠的说:“我洗耳恭听,你也别着急,慢慢的算。”
“看看老子这张脸被你打成什么样了,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算你一百万不为过吧?”
“行,才一百万吗,还有别的吗?”方歌翘着二郎腿,点上了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后笑着说。
“还有你在我这里的消费也不便宜,那两个姑娘可是我们这的头牌,平时很少出来,今天我也不多算,一个人一百万。”赵长天冷笑着说。
方歌调侃着说:“也算公道,你再说。”
“你们至少喝了我十瓶酒吧,每瓶也不多算,二十万一瓶,又是二百万了。”
方歌把烟按在紫檀木的桌面上熄灭后,辩解道:“我们两个都喝不惯那酸不拉几的红酒,就喝了几瓶啤的,你看错了吧。”
“错个屁,老子说喝了什么就是什么。喝了多少就是多少。”赵长天嚣张的继续说。
“五百万,你是刷卡还是把车先留下来,走着回去呢。”
方歌深邃的眼眸一亮,锐利的眼光直视赵长天。语气却是意外的平静。
“钱我有的是,能不能拿出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掏了。”壮汉冷哼了一声,大声的说。
方歌一动不动,讥讽道:“你算哪根葱,大人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滚一边玩去。”
壮汉被惹怒了,但他见识过方歌的悍勇,心里有了阴影,不敢上前。只能伸出脖子,从外面大喊:“黑皮,带兄弟们进来。”
半天过去了,根本没人进来。壮汉有些尴尬,涨红着脸,又喊到:“黑皮,你他妈死哪儿去了。”
喊完,看了下脸色铁青的赵长天,准备去门外看看。
方歌及时阻止了他,逗趣道:“你这人个子不小,怎么说句话都有气无力的,我替你喊喊吧。”
说完,他放声大喊,“司徒南,你们进来吧。”
门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司徒南。
赵长天眼看着事情不对,偷偷的拉开了抽屉,伸手去摸东西。
司徒南眼疾手快,一个健步跑了过去,就是一拳,将赵长天的半个脸都打歪了。
他上前拎起了赵长天,扔在了屋子中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老五四手枪。
方歌心中一惊,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个亡命之徒。他也不畏惧,走到了赵长天的身边,凝视着对方,一脸平静的说:“先管好你这条小命吧,钱估计你是拿不上了。”
赵长天居然不怂,冲方歌喊道:“有种弄死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