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花房里的清香,季楠知一个人倒着酒,一杯又一杯,她从沙发上起来,端着杯子,在玻璃房里旋转着。
庆祝着这段时间的自由,庆祝着那个可以心里只有自己的季楠知。
喝了有五杯,她觉得有些微醺,看来,再好的酒也容易让人上头。
她提着酒瓶子,慵懒地朝着屋子走去,要跟沈淮景说一声,今天她要住一晚,让他不用等她了。
她带着三分醉意,留着七分清醒,回到老宅主屋里,她把酒放在桌子上,看着宽宽的楼梯,她扶着边上的墙,一步一步的朝着上面走去。
走到中间,她休息了一会儿,才又继续一步步地往上走。
好不容易上了楼,她微微喘着,她朝着沈淮景的房间走去。
“叩叩……”
她靠在门框上,伸手敲着门。
见没有回应,她皱起了眉,“沈淮景……”
书房里的男人听到了隔壁敲门的声音,然后好像是季楠知在喊他?
他从书房出去,门一打开,就看到季楠知倚在他房间门口,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沈淮景……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说……我今天……”
“你今天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季楠知一个踉跄吓了一跳,转过身靠在了门上,沈淮景伸手扶住了她。
“你喝酒了?”沈淮景问。
季楠知笑着,两颊微微有些红,“嗯。”
“为什么喝酒?”他看着怀里带了几分醉意的女人,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季楠知抬头看着他,很近很近,他们有多久没靠这么近了……还是长的这么好看,从小到大都这么好看。
“高兴。”季楠知看着他的脸说着。
沈淮景知道,她在看着自己的脸,那双带了醉意的杏眼,就像是带了火。
看着她一启一合的唇,带着香槟的气息,沈淮景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什么这么高兴?”声音带着蛊惑。
“嗯?”
季楠知嘤咛似的一个字,男人胸口一紧,好看的眉心微微动了动。
“我说……什么这么高兴?”
沈淮景的声音带着略显粗重的气声,在季楠知的耳中,却像是有许许多多的钩子一般。
她看着那张脸,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没有谁故意撩拨谁,但就是,有些东西像决了堤一样……
她吻上来的一瞬间,沈淮景脑中的理智就都崩了。
他紧紧地拥住她,品尝掠夺着她口里带着酒精的香甜。
门被打开,两人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抱着她旋转着进了房间,门被关上,季楠知被抵在门上,他的吻就如狂风暴雨一般,季楠知一个浅浅的吻诱发出了他心里的野兽。
他喘着粗重地气息,离开她的唇,用仅有的一丝理智看着面前喘息着的女人。
“喝醉了?”男人问着。
季楠知喘着气,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没醉……”
轻轻地两个字,撩拨着沈淮景最后的理智,“那我继续了……”
“什么?”她来不及问,唇便再次被他堵住。
每次季楠知觉得自己喘不过气的时候,他都会放过她,让她不至于窒息。
大床下,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