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看看朱棡那惊愕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陛下现在若是知道张兄的举动,他一定会认为‘军屯制’本就没错,而张兄现在还在胡作非为。”
“夏兄也认为我在胡作非为?”
“不。”夏天苦笑一下,连忙摆手讲:“能让他们认清自己身份,张兄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明白自己就是军人,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为了国家而战,保家卫国誓死而迎,如同那句目标一样。”
此时远处种地士卒们却在互相闲聊后,莫名其妙地同时一句句喊起——
“能打仗,打胜仗!”
正是这句话,朱棡苦笑的不成样子啊,“孤真不知道怎么劝先生,父皇可能已经在想怎么处理先生了。”
“是啊,张兄。”夏天也装作苦笑的摇头,“虽然让他们明白这点确实很重要,我也能猜到张兄是希望由此保证我大明军队未来的战斗力,不过若是他们只去打仗...陛下恐怕会想到难道要全天下的百姓去担任整个大明军队的粮草重担吗?”
“那不是如同元朝时,军队开拔之前征百姓粮无异吗?...张大人,臣说的可对?”
“对的。”
“夏大人真是好见识。”朱棡忍不住夸奖这个夏天,他这会才在意这个本体的存在,“正是如此,张先生,你可知孤父皇怎么也不可能接受这个结果的。”
“呵呵。我知道,我早就想到了。”张马甲当真是一脸淡然,不过他也在带着王爷二人走几步后,三人相对静止的沉默好久后。
他猛地回头向朱棡一躬身。
“晋王,臣……”
“先生有话可以直说。”
“那臣就直说了,臣恳请王爷再帮我争取一段时日,臣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犹如死人了,但臣若不能做出最后的作为,臣就算去了下面也对不起我张家的两位长辈啊。”
“你..”
朱棡头都大了,这种事该怎么帮?
夏天倒是挠挠头,这会假仁假义的和自己马甲讲:“其实臣可以帮张兄给皇美言几句,到那时..”
朱棡这会却苦笑的止住夏天的话。
“孤的父皇孤最了解,夏大人也不是什么贪墨之辈,张先生若说不好听的当真已经是必死之人了,美言几句?那夏大人也会被牵扯的。”
“可是张兄他...”
他挥手止住夏天的话,他让二人跟着他,这会也不管背后忙做的田地了。
“二位听孤一言,孤自今日的观察,也明白二位恐怕并不似孤所想的那般,孤一直以为尔等如同元朝那时一样,都是只会以死放言,日日夜夜想着青史留名的投机之辈...现在看来却并不似这般,孤父皇当真对不起二位。”
其实朱棡也并不认为军屯有什么错,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波放任的后果老朱一定很生气,他也想做出什么补救,父皇教他的善言他有就说了出来。
“王爷!”二人连忙作辑道谢。
夏天不会明白,朱棡说的话有些只是场面话。
“你二人真是让孤长了见识,我想张先生也是还有更重要的想法没做吧?这一步也不过是第一步。”
朱棡似乎抬头间想起几年之前,那时候他和二位哥哥随着父皇到处征战的日子。
“孤也是过战场的,那时候孤甚至没想到父皇真的能做这大位。”
“王爷禁言啊。”夏天适当的让朱棡心里受用很多。
“不用担心,父皇不会拿孤怎样的。”朱棡知道老朱最看重亲情,所以他也是不在乎夏天的提醒,“先生所言的军人是军人,这存粹一事....孤大明的士卒孤基本都见过,他们本就是田地中的农家汉子,若不是那时候没活法,谁会参加不要命的起义?”
“孤始终能想到那时一个个抱着必死之心的士卒之脸,那时候……”也不知道朱棡是不是因为回忆而感动,反正最后居然擦了擦红润的眼眸,
“但先生所言也没问题,父皇之大明建立四年,孤大明的士卒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可父皇的军屯....虽左思右想也是兴国之策,但孤作为目前军营的监管者,孤也能看到因为种地而不思训练,士卒表现差劲的样子。”
也许这会回忆是朱棡真正的感情爆发,他也并不似全部都是假话。
“孤现在只问先生一句。”
“王爷请说。”
“若军屯制真有问题,先生你改了又改后,这百姓是否会比现在‘军屯’下的时候,过的更好呢?”
“若王爷帮臣争取这一月时间,陛下不拿臣的命...”虽是马甲发言,但夏天本人心中也是自信的,“臣!有信心说百姓必然不会受到影响,吾大明也必然会变得更好。”
“好!”
伸手打断看门守卫的行李,朱棡带着夏天和马甲进入了他的大营。
他几步就来到了高位之,这会似乎在应天城外有什么战事要打,几名将领在那里围着地图争执什么,这会要行礼...
“尔等再思量一会吧,孤与二位大人还没有说完。”
不等夏天好奇这些军官在做什么,朱棡从座椅回头看他和马甲,“先生请记住今日和孤所承诺的,孤就算拼着被父皇责罚,孤今日也一定保下先生的性命!”
“臣拜谢王爷!”
夏天也是连忙操控马甲下跪,这古代真是繁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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