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牢村里的所有都让修南瞠目结舌,这壮观精美的聚结塔更是第一次见,在翘梯只看见了半面来到塔下这才看的清楚,走进塔内尽管已经是入夜了塔里依旧很繁忙,很多的人进进出出各式各样的东西在他们手中递来递去,头顶满是绳索各种信篮在空中穿梭。封建平在一旁说:“这就是信使的工作,他们经手的都是信,因为十界各地环境不同写信的东西也不同,所以你看见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刻的字还不一样。”
修南惊叹道:“这是好大的工作量啊,那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送呢?”
“也有自己送的不过没有我们快,而且很费界币。”
“什么意思?”
“外面魈兽横行特别是向南绝之地走很危险,茶堂为了送信在通往各处的地方都修建信道,而且还有供信使休息的茶间,这对我们自己都是免费的,别人走信道住茶间都需要付界币。而且危险的地方信使和接手是一起去的。这样算来当然是把信给茶堂送比较方便。”
经过建平的一番介绍修南也大概知道了茶堂在十界的重要性,几人跟随着八月一直到了聚结塔的五层,宽敞的大厅左右都摆了座椅,在他们到之前左右都已有人坐好,八月自己也找好位置落座。
大厅里就坐的都是茶堂的诸位先生,修南除里一月和刚刚的八月还有师傅其他的都没见过有些不知所措,了不得和穹铮还有封建平都跪倒施礼,建平低声说:“茶堂的各位先生都到了赶紧行礼啊!”修南这才缓过神来。
一月这边六把椅子只坐了两个人,第一位坐的是一月第三位坐的是一身青衣的小孩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手里一直在摆弄一把锁。看二月这边也是六把椅子不过这边坐了四个人只有第三位和第六位没人,修南看师傅身旁是一身紫衣的先生手里拿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八月刚刚落座的身旁有一个穿着橙色短裤赤膊阵的壮汉手里拿着一把剑不停打磨剑鞘。
这时,二月向他们走了过来抬手示意他们起身,走到修南的身边用折扇敲了他一下说道:“跟我来给你介绍介绍。”修南赶忙跟在二月的身后,二月边走边用手指点着说道:“这都是茶堂的各位先生,你认识的几个我不用说了,这位青衣的是五月先生是匠工的管事,这边紫衣看书的是四月先生是建平的管事,这位是刚刚接你的八月先生主管灵药,身旁这个不穿衣服的是十月先生神兵的管事。今天带你认识下茶堂的各位先生别以后出去遇见失了礼数。”
修南怯怯的说:“师傅这些空椅子……?”
“有些仙逝了有些失踪了有的不能来。”二月说完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修南只能站在各位先生的中间,各位先生在二月介绍之时就打量了修南一番。
四月首先说道:“二月,这就是你珍藏了十二年溯络只有三的徒弟吗?”二月点点头四月又看向修南接着问:“他能成为器吗?”
五月一边低头玩着锁一边低声说:“又是为了器你们莫不是忘了比良丘之战吗?”
十月声如洪钟的说道:“当年比良丘之战我们损失那么多还要重蹈覆辙?”
八月捂着耳朵推了十月一下说道:“下次说话前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你这不是要震死我。你们几个二月的徒弟是要去试器大会,又没说一定成为器这时候拿比良丘说事是不是太早了?”
四月摇摇手说道:“从头至尾我都没提比良丘是他俩说的,我只是问了器的事。”
一月站起身说道:“我们此次聚在一起不是问他能不能去试炼大会成为器了怎么办,而是来认识茶堂的各位先生。”
五月解开了锁喜出望外在座位跳了起来,看自己失了态就说道:“这小玩意我研究好几天了,既然是要去人不都来了吗,接手信使还有灵药再加他就可以路了,我没什么意见我先走了我得再去做个新的。”说完五月蹦蹦跳跳的下楼了。
十月站起身举起手中的剑指着穹铮就走了过来:“拿着瀚听小心点你修炼伤溯络的原因我不想知道,毁了瀚听我可饶不了你。”说完也走了。
四月合书走到封建平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记得送消息回来!”说完也哼着曲走了。
修南还站在大厅的中央,八月无奈的说:“我说找他们多余你不信,这种事自己定就好了何必折腾一下。明明是他们对比良丘耿耿于怀。”
一月说:“比良丘也是当初一起选的路不过是些牢骚今天主要是为了要人,总不能让这小子自己去吧,其他好说重要的是你家了不得你舍得?”
了不得听到这话一个劲的向八月使眼色,八月都被他逗乐了说道:“我这徒弟和二月的徒弟没什么区别,虽然天分高的离谱但是也不往我这摊使劲,有他只是有了个好名声没多大用,他想去的话就随他。”话刚说完了不得一个残影晃过就到了八月的身后为他捶背一边捶一边说:“还是师傅懂我,这么多年也该让徒弟出去见见世面了!”八月也只是闭眼静静享受不再做声。
二月起身来到修南身前为他整理下衣服说道:“带你来见他们,是为你争取一些照应他们嘴无所谓,念在为师的面子都会记住你的放心。过去这十二年确实辛苦你了试器大会不成,回来为师教你做图师可好?”
修南也理解师傅的良苦用心用力的点点头。一月看罢说道:“修南此行试器大会,穹铮封建平了不得你们都将随行做好份内之事,我们等着你们平安归来,回去收拾一下择日启程!你们可以走了。”一月示意几人离开,修南一头雾水也没敢多问几人就走出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