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满心疑惑,可谁也不敢问,也不想问,触怒一位将死的帝王可不是好事,只要等下去,等着他咽气就行。
见锦衣卫接过了寝宫内外的防卫,朱由校稍微放了点心,目光扫过众臣,让众人的心一沉,谁也不想被将死的帝王盯。
九千岁魏忠贤有些慌,陛下怎么盯我了。
转念一想,陛下这是临死前有事要办,打算吩咐我了,谁让陛下用惯了我!
看了看魏忠贤,朱由校道,“田卿,近前来!”
“是!”
朱由校轻声在田尔耕耳旁嘱咐了几句,张嫣扶着朱由校,眼神惊愕。
田尔耕惊赫,恭声应是,退了下去。
“大伴,朕待你如何?”朱由校看着眼前的老太监,心情有些复杂。
“皇爷带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纵然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魏忠贤表起了忠心。
朱由校:“难得你还记得,可你是如何做的?”
魏忠贤感到有些不妙,还没等哭惨,田尔耕走了过去,眼中意味难明,猛的抽出腰带,套住了魏忠贤的脖子,收紧了起来。
陛下是要自己死啊!魏忠贤惊愕不己,奋力挣扎起来,几个锦衣亲军前,按住了魏忠贤手脚。
“大伴朕如此待你,你是如何对朕的?”
“朕的奶娘想要帮奶兄弟坐一坐朕的位置,你知情吗?为何不报?”
“这宫中多了几个孕妇,大伴,你告诉朕,这样的喜事,朕为什么不知道?”
“那几个孕妇什么时候怀了朕的骨血,她们如何会出现在宫中?”
魏忠贤渐渐无力,口鼻流血,听了朱由校的话,心中再无侥幸,没了挣扎的心思。
田尔耕手中不停,见魏忠贤了无声息,探了探鼻息,“陛下,魏逆死了!”
大明帝国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没有翻起一丝浪花,就被勒毙宫中。
看着扑倒外地,死的不能再死的九千岁,首辅黄立极的尿差点吓出来,谁让他是走九千岁的门路,才当的首辅!
如今九千岁被陛下处置了,自己这首辅还能落得好?
魏阉一党恐慌无助,勉强保持镇定。
有人恐有人喜,其他众臣暗暗心喜。
朱由校的目光扫过大殿,殿中寂静了下来,垂死的帝王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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