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凝聚心神,纵身一跃,葵花宝典的绝学在他的手中完美展现。
剑与针的相交,纵横交错,剑芒炽盛如火焰,剑光在黑木崖下不断闪烁。
宁中则化身为一道残影,迅速切换剑法,攻守兼备,毫不留情。
一双美眸深邃如潭,宛如清泉一般纯净。
东方不败凝视着宁中则的剑招,冷笑一声,突然间,他一抖长袖,数道黑色的针影瞬间凭空而生,如毒蛇般向宁中则袭来。
宁中则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但依旧毫不犹豫地施展听雪剑法,身形如梦似幻,舞动间仿佛与风雪融为一体。
她的剑招犹如一缕轻柔的细雨,将那些黑色剑影化解得无影无踪。
同时,她抓住机会,飞身而上,剑光凛冽,迅速刺向东方不败。她的剑势犹如秋水波光,纤纤素手舞动间流畅而灵动,宛如天上的仙女降临凡间。
东方不败脸色微变,他急忙躲闪,但宁中则的剑招却仿佛无处不在,宛如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他连连后退,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对这个女侠的剑术心生忌惮。
剑招如电,宁中则快速切换剑法,变幻莫测,她的剑芒纵横交错,将向问天与任我行逼得节节败退。
向问天双拳挥舞,以拳法抵挡宁中则的剑势,但她的剑法却如细腻的飞雪,纠缠不休。
每一次剑招的斩击,都伴随着优雅的身姿和灵动的步伐。
任我行面对她的攻势,身形踉跄,挣扎着保持平衡。他的身上已经多了几处伤痕,但他咬紧牙关,毫不示弱地反击。他的吸星大法迸发出磅礴的气势,一招一式宛如猛虎下山,力量惊人。
然而,宁中则却似乎早已洞悉他的每一招每一变。她眸子中透露出冷静而犀利的光芒,灵敏地躲避任我行的猛攻,同时迅速反击。
宁中则的剑招变得更加凌厉,剑势如风暴般肆虐,她的剑芒划破空气,剑意凌厉无比。她与剑已经融为一体,身法灵动如燕,攻守兼备,毫不留情地斩向任我行。
任我行感受到了剑势的凌厉,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竭尽全力抵挡,但难以抵挡宁中则的凶猛攻势。
剑芒犹如暴雨倾泻,重重剑气不断冲击着他,他的身体被迫后退,每一次抵挡都带来巨大的压力。
与此同时,东方不败也没有袖手旁观。他目光幽深,手中的飞针舞动间,瞬间化为数道黑色的龙卷,向宁中则卷去。这些黑色的剑影蕴含着杀意,仿佛要将宁中则吞噬。
宁中则心中一凛,娇嗔一声,使出又一式剑法,方才将飞针拨开。
全力应对着任我行和东方不败的双重攻势,宁中则的身姿灵动,剑招更加变幻莫测。
宁中则将所有的剑技都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次剑刃的挥舞都蕴含着宁中则的对于剑道的理解。
在宁中则的剑招之下,向问天和任我行惊愕交加,他们被宁中则的剑招所逼迫,不断退后。向问天凭借拳法的灵活身法,艰难地躲避剑锋的袭击,身上却已有数处伤痕。任我行则以吸星大法的奇特内力护体,但在宁中则的剑芒下,他也难以完全避免受伤。
剑光在黑木崖下闪耀,剑气弥漫在空中,将整个战场映照得若隐若现。
姜牧看着宁中则的剑法频频点头,做师娘就是做师娘的,听雪剑法比林平之晚学许多时日,此时却能将华山剑法与之融合的天衣无缝,不愧是自己的夫人。
剑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宁中则作为自己夫人,两人一道修炼多日,早已心意相通。
而眼下看着久攻不下,三人又是合力出手,向着宁中则而去。
如果真的要一直打下去,兴许再打半个时辰都分不出胜负来。
但人算终究是不如天算,三人合力之下,宁中则依旧是毫发无伤,但飞针却是将她脸上的面纱带了下来。
一时间,场上一片寂静。
任我行和向问天都是微微一愣。
眼前的女子眉如远山,眼如秋水,鼻如玉柱,唇如樱桃,肌肤白皙如雪,娇艳无双。
女子不是那种妖娆媚惑的美丽,而是一种高洁冷艳的美丽,让人不敢亵渎,只能远观。但又让人心动神摇,难以自持。
而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宁中则便将长剑同时刺进了两人的要害之处。
任我行只觉得一股刺痛自腹部传来,他的身体猛然一颤,面色瞬间苍白如纸。他紧握的剑掉落在地,他的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面上。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如破堤的洪水,一时间无法止住。
向问天同样遭受了致命的一剑,剑锋穿透了他的胸膛,鲜红的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双眼瞪得圆圆的,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几次,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东方不败见两人突然倒地不起,不由飞身出了几丈开外,站定不语。
蓦然,东方不败看见了杨莲亭正盯着宁中则发愣,她不由心中泛起一丝强烈的嫉妒,就要不顾一切的向着宁中则出手。
而此时的宁中则已然将长剑负于身后,正回身向着姜牧扬了扬拳头。
“师兄,我这几剑,如何?”
眨了眨眼睛,姜牧浅笑着点了点头,上前将宁中则揽入怀中。
“宁女侠真是风华绝代……不愧是我华山掌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