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规凌空一掌内力，把这些人全部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众人喝问叫骂之声不绝于耳，杨规就当没听见，走向小女孩，“小姑娘，还认得我么？”

小女孩点点头，“是你，给我钱的人。”

杨规又问：“我给了你钱，是害了你，你怪不怪我？”

小女孩摇头：“你给我钱是救我，害我的是她们，我怎么能怪你，那是恩将仇报。”

杨规笑了：“好，好孩子。现在她们被我制住，我决定交给你来处理，你说她们是该活还是该死？”

“该死。”小女孩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淡漠，“她们要杀我，那我就要杀她们。”

“那好，你去吧。”杨规扔给她一把小刀，小女孩十分果断，一刀刺进了为首女丐的胸口。

她想拔刀，力气太小，拔不出来，在旁边弯着腰不停地呕吐，直到晕倒。

杨规就把她抱起来，转身走出破庙。临出门前向后挥了一掌。

连破庙，带人，全都不再是完整的。

过了许久，小姑娘才清醒过来。

“谢谢你，爷爷。”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跟杨规行礼。

“你叫什么名字？”

“王夕悦。”

“你父母呢？”

王夕悦脸色一暗：“被鞑子杀了。”

杨规点点头，“跟我学武功吧，学了就不用受欺负了。”

“学武能报仇么？”王夕悦看着杨规：“我想杀鞑子。”

“可以，但我不允许。”杨规也看着王夕悦：“还要学么？”

“学。”王夕悦想了好久，还是点头。

“行。”

杨规就背着她赶路。

“我逼你杀人，你不怪我？”杨规躺在龟壳上的小姑娘。

“不怪，你给我银子，又救了我，你是好人。”王夕悦摇头。

“我是什么好人，”杨规失笑，“只是看你被欺负、被冤枉的样子，想起我爹了而已。”

是的，杨规看着王夕悦被欺负的时候，他想起曾经在书里看过的父亲，被两个废物舔狗欺负，被大人猜忌，被师父打压，被同门霸凌。那时候的杨过，想必跟王夕悦也差不多吧！

“是嘛，那后来他老人家怎么样了？”王夕悦问道。

于是一路上杨规就给她讲射雕，讲神雕，讲了郭杨两家两代人，讲了前后两代五绝，讲了襄阳城破，讲了倚天屠龙。

王夕悦虽然很沉稳，但终究是小孩心性，被杨规的故事吸引地神往不已。她也给杨规讲自己的故事。

她出身书香门第，但被鞑子灭了门，只好行乞为生。好在昔年曾有黄蓉以女子之身担任丐帮帮主的事迹，有一些女乞丐也心生向往，仗着有点实力组建了女子乞丐群，勉强算是挂在丐帮门下，王夕悦也加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