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申正直听到这话,脸都黑了。他望着跪着的二儿子,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申青云!今天你要是不实话实说,等到了镇上查出来,后果自负!”
“爸,我不是……”申青云还想要狡辩,可看着老父亲黑沉的脸色,只能实话实说,“我承认是我看上了赵香玉,可这三年,我也没少在她身上花钱,这只能说是两厢情愿,哪里算得上胁迫。”
“至于一个星期前,我们约好了在打谷场相会,后来着火的事情,跟我们无关。也不知道是哪个鳖孙干的好事,连累到我……”申青云说到这里,忽然间恍然大悟。
就是那场大火,暴露了他和赵香玉的奸情。
那场火一定是人为,而那人一定早就知道他和赵香玉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立马看向一旁吊儿郎当的少年,“二流子,是不是你放的火!”他问的话很是肯定。
封狂白了他一眼,“我说你和赵香玉不愧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不要脸,前面她还诬陷我是那个奸夫,现在你又来诬陷我放火。改明儿你们是不是又要诬陷我杀人?”
说完,封狂便对着村长和村民们指着地上的货物说道:“之前我已经和大家伙说过十天前我就已经离开这里了,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情关我屁事!”
这放火的大罪,他可不能承认。
“二流子,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事情跟你保证脱不了关系。你等着,老子绝对饶不了你!”申青云可不相信他的话,心中认定必然是跟他有关系。
封狂直呼冤枉,对着申正直道:“村长,我还有个事情要给您举报一下。就是之前农忙时,我离开村子去四处乞讨。其实并非是我愿意离开村庄,而是有人威胁我。”
痛打落水狗,封狂便将初次在打谷场发现二人奸情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又委屈的说道:“他说他爹是村长,要是我敢出去胡说八道,就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话刚落,一直哭哭啼啼的赵香玉立马站出来,“我替封狂作证,申青云确实说了这话,他还说一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了,给他叔叔婶婶点钱,这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与人通奸是品德败坏之事,这仗着他爹是村长的名头祸害乡里乡亲罪过可就大了,更别提他还扬言要弄死别人。
一听到这话,申正直身体就不禁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幸好旁边的叔公扶了他一下。
封狂见了,心中不由得叹息,这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带了个猪队友,村长今年升职到镇上的事情怕是无望了。
经此一事,申青云的名声彻底败坏了。
接下来的事情,申正直大义灭亲直接让人将申青云和赵香玉带走,交到上面去。而他也晃晃悠悠的被人扶着离开了。
赵家的人也赶忙跟着去镇上。
四周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散去,正当他要等人都离开后,拾掇屋子时,发现有一个本村的大姑娘正对着他憨笑。
封狂不由得一喜,难道是看上他了?
他连忙伸手捋了捋头发,面上露出一抹帅气的笑容,“大丫,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