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睡了没。”
我已经睡了,闲新强烈想着如此答复。
可万一翔鹤飞跃隔壁希佩尔房间的阳台,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怎么了?”
“我想听听你声音。”
翔鹤仿佛漆黑的魅影,悄无声息撬开了窗户,然后捋捋衣服,轻轻坐在了床边。
由于希佩尔身材娇小,死死搂住闲新,躲在被窝几乎是瞧不出异常的。翔鹤稍稍往内靠了靠,脑袋枕在枕头多余的部分。
带着馨香的发丝落在面庞,闲新僵硬地伸手抚开,皮笑肉不笑道:
“是吗……但已经非常晚了呢,以后有的是时间听的。”
“呵呵……感觉有些睡不着,我偶尔也会喜欢发呆,可以先靠你身旁吗。”
“怎么,失,眠了。”
翔鹤言尽,闲新腰间便传来一股疼痛。希佩尔狠狠拧了一下,仿佛在催促他赶紧支开对方。
诉说着苦衷,翔鹤顿时就抹了两把老泪,楚楚可怜道:“因为被瑞鹤踹了一脚,就掉下床了。”
“我这个做姐姐的,可真是太难了啊……”
也不懂瑞鹤知道姐姐背后损自己是何感想,闲新维持着礼貌:“原来瑞鹤睡相这么差?”
“是啊,我一个柔弱小女子,哪里承受得了瑞鹤重重一踢啊,我想,干脆今后就来你这边睡好了。指挥官的床又大又软,睡觉一定很舒服。”
“……”
来就是王炸,闲新乖乖闭嘴,没敢接这话题。
被单里的希佩尔逐渐发飙了,伸出食指用力在胸口写了几个字。
意思是,快让她走,否则我就咬你了。
室内弥漫空前的窘迫。
静静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好一会,翔鹤才有些调皮地笑吟吟道:“哼哼,指挥官,刚刚的话有一半是开玩笑的哦……”
“哈哈,我就说,瑞鹤怎么可能会踢人嘛。”
闲新哈哈一笑,逃过一劫了啊,然后又猛地愣住。
如果瑞鹤踢人是虚假的,那岂不是……
“噗……指挥官,真可爱。”翔鹤发出了银铃般的轻笑。
接着妖艳的红唇,就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凑近脸,在闲新嘴唇啾了一口。
闲新耳根瞬间烫了,亲脸还好,有过先例不至于激动,这概念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这是他的初吻。
翔鹤那薄薄湿润的唇角,好似娇嫩的花瓣般,相接时传来的软绵绵湿润触感,令他脑海宕机了。
反应过来。
翔鹤就可爱地眯着一只眼,吐了吐舌头,绝美的容颜满怀笑意的说:“晚安,我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哦。”
慢慢起身,踏着愉悦的步伐,一边哼着小调子,倩影消失于了阳台。
……
安静等待十几分钟,感觉没有回马枪的概率,希佩尔终于松口气。
提心吊胆地拉窗帘,彻底隔绝了外部环境,希佩尔疑问道:“她怎么忽然就走了?你没对她做奇怪的事吧?”
“我哪懂,而且能做啥稀奇古怪的事。”
是我被她做才对,闲新暗暗嘀咕。
“我们之前聊到哪了?”
“……你不是要脱衣服吗?”
希佩尔俏脸升起粉嫩的红晕,美眸浮现羞涩,怯生生抿住了唇瓣:“你来脱好了,依旧是很热,好像发烧一样。”
少女别过脑袋,闭双眸,露出了一副任君采摘的羞答答表情,闲新不禁吞了吞口水。
今晚希佩尔居然好主动,莫非是产生危机感了?
“不做吗?”
褪去衣服,希佩尔就伸出温暖的手臂,有些依恋的揽住闲新的身子,支支吾吾道:“我会很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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