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女娘,自然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们才会在见到沈盈夏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时,那么气愤。
这便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阿姊与阿妹的担忧,盈夏心里都明白着呢!一家子何苦说两家话。”沈盈夏红了眼眶。
“阿姊,那赵家儿郎实在是个没担当的。幸亏你当机立断,否则还得叫他连累到大牢中去呢!”小妹沈盈夏很是亲昵地凑近了小声说道。
大姊的郎婿品级低一些,似是没能得到消息。听了小妹的话,紧张了起来。
“什么牵累到大牢中?”大姊话赶话地问。
“大姊不晓得哪?那赵君然被牵扯进谋逆的大案中去了!阖府关进了大牢呢!那小贱蹄子……那个柳姨娘是个没骨性的,说是哪儿哪儿都找不到,恐是提前跑了呢!”
此处无外人,小妹也没有藏着掖着。
大姊听完亦是愤愤:“哼,算她运气好!那老夫人呢?”
“老夫人也被抓进去啦!原先不是说拜佛吃素吗?吃了两日牢饭,便嚷着牢饭不新鲜,没油水呢!”
大姊差点没笑出来:“结亲的时候,我就觉得那老夫人是个会装的。端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却对下人狠厉得很,动辄打骂。人家高门真正仁善的老夫人,哪有这样苛待下人的?”
沈盈夏只静静听着,是时不时笑着应和一句。柳玉儿被镇压一事,不好解释,所以她便由着这逃跑说传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