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
炭治郎连忙大步跑来。
倒在雪地之人的身穿着茶色浪人常服,脖子围着浅棕色的围巾,紧密的腰缠和绑腿又像是传统忍服的造型。
他的黑发和灶门炭治郎一样都扎着短马尾,只是右边发鬓与眉毛边处夹杂着银白色。
倒在雪地里的自然就是刚从只狼世界穿越过来,就被“剧本杀”安排昏迷的贺新郎了。
“喂!醒醒!醒醒啊你!”炭治郎立即半蹲下身,托起贺新郎的脑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醒醒啊!喂喂!快醒醒!”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冻死的!”
见无法叫醒贺新郎,炭治郎转而把双臂穿过贺新郎的胳膊下,将其半抬起来,就要往山拖。
“不行!距离家里的位置还是有些远,这样的重量我坡拖行只会得更慢,得赶紧回去找三郎爷爷帮忙才行!”
炭治郎才拖行两步后,立即调转方向,倒退托着昏迷的贺新郎朝山下拖去,雪地留下两条由贺新郎后脚跟犁出的痕迹。
结果背对着山下的炭治郎不过才拖行着贺新郎走出几十米,身后就传来了熟悉中又带着些怒意的声音:
“炭治郎!你在做什么!没听见我前面喊你吗!”
原来是山脚处的那位老大爷见着愈演愈烈的风雪似有封山的迹象,又当心炭治郎夜路撞‘鬼’,才后脚就批了件棉衣追了来。
“三、三郎爷爷!”炭治郎喘着气扭头喊道。
赶来的老大爷来到炭治郎跟前,看着他托举着的贺新郎本能的问出口道:
“这个人是...”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久前正好看到他倒在了雪地里...”
“不说了,先救人!”
三郎当即转身,抬起贺新郎的双臂,弓下腰杆将其背在了的背,“帮我扶着他,我们快下山,他的体温越来越低了。”
于是炭治郎就一手托着贺新郎的背部,同三郎老大爷一起火急火燎的背着贺新郎重新下山去了
二人一回到山脚的木屋子,便将躺尸的贺新郎放在了原本就生好的火堆边。
三郎先是并拢双指,压在贺新郎的脖颈动脉量了量他的脉息后,才暂时放心的起身走向了隔壁房间,“看来是死不了了...炭治郎,你帮他把外边打湿的衣服脱下来,我去拿下被褥。”
“哦好。”
灶门炭治郎答复了声,就开始着手脱去贺新郎的外套。在将贺新郎死死握着一尊木佛像的右手抽出后,正要脱左手时,炭治郎整个人登时呆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贺新郎那小臂光秃的左手。
“发什么楞啊,炭治郎。”
三郎将抱来的被褥摊开,放在离火堆三尺外的位置后,看到炭治郎正直眉愣眼看着贺新郎,便问道。
回过神的炭治郎出声道:“三郎爷爷,你看这个人的手臂,手臂被砍断了!”
三郎闻言,皱眉查看起贺新郎断去的左手,“这个少年郎看着年纪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可是看着手臂愈合的程度,应该是断了有些年头了。”
继续打量完贺新郎的服饰风格,三郎接着说道:“看他身穿的衣服...好像有点像是以前忍者们才会有的打扮,可是现在还有忍者这种组织存在嘛...”
老大爷边说着,想把贺新郎握在右手的木佛像松开。可试了试,见其攥得死紧,也就放弃了。
转而又注意到了贺新郎右边脸颊的银白色斑块,然后再撑了撑他的两只眼睛,不由又是眉头一皱,诧异自语道:“这是患了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