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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穆的队伍已经进了山林,三千人在山道行进,惊起了一阵阵飞鸟走兽。
不远处的山寨,李恪看着林中飞鸟,目光沉凝。
“殿下,全都是我老屈的错,害殿下了贼人的当,不如这样殿下,老屈我带一千兄弟和那突厥孙子死战,殿下带一小队人回绵州。”
屈象一脸自责的捶胸道。
当初李恪被暗杀就是因为他马虎大意,现在居然还是吃了这种亏。
李恪转过头来,释然一笑,拍了拍屈象的肩膀。
“你觉得本王是那种夹着尾巴跑路的人吗,先不说这个,他侯君集和长孙无忌既然能设这种套子,能让我这么轻易跑掉吗?”
“殿下,你是说?”
“咱们出城的时候,王刺史一句话都没有说对不对,他堂堂绵州刺史,和山匪打交道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这山里山匪的人数。”
李李恪叹了一口气,一个从前朝活蹦乱跳到现在的老臣,人情世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
王定阳这样他可以理解,但是无法原谅。
“现在整个西南怕是都乱成了一锅粥,他侯君集不可能那么老实的,说不动这时候已经带兵来了。”
李恪自说自笑道。
屈象两眼一瞪道:“他敢,谋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哈哈,老屈,说句不好听的,我死了,你死了,阿史那穆再一死,谁又能知道是他陈国公使的手段呢?”
看向了山下越来越近的阿史那穆众,李恪心底逐渐支起了一个天平。
只是这天平还没来得及倾斜,山下就响起了吼声。
“任恭也,识相的把李恪给我交出来!”
这是李恪第一次见阿史那穆,这个西域汉子长得和阿史那社尔有几分相像,骑着高头大马,身也没有任何盔甲覆盖,一身彪悍的肌肉野性十足。
山寨里的士兵听到这叫声,全都打起了精神。
李恪走到山寨前,阿史那穆却先率领百十号精锐山匪也了山,两人之间距离不足百米。
“你就是阿史那穆?”
“是,你小子是李恪?”
阿史那穆一看李恪身的蟒袍,开口问道。
李恪他之前没有见过,不过李二还是见过几次的,他看眼前这少年颇有几分李二的风姿,心底有些纳闷。
“正是本王。”
“咦,侯君集那家伙说你和任恭也打起来了,难不成你已经把这小子灭了?”
阿史那穆看向山寨里,心底有点不相信,因为山寨里的士兵根本不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模样。
“很遗憾,没有。”
李恪摇了摇头。
“那你还跟老子狂什么,来人,给我拿下!”
“停!”
“在场的这些,是不是都是沾过鲜血的突厥人?”
李恪目光如芒,扫视在了这百人身。
阿史那穆仰天大笑一声,狞笑道:“这数百人尽皆我突厥能人,不知渴饮了多少大唐士兵的鲜血,怎么样,怕了没?!”
望着如狼似虎的突厥山匪,李恪声音冷的像是冰渣一样,从身后抽出一把唐横刀,跳下了战马。
“我泱泱大唐,岂有异邦恶人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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