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月芝心里很感动,她感到财富在父亲心里的位置没有娘亲位置高,因为只有先经过了藏宝库才能去自己娘亲的墓室,她为娘亲能找到爹爹这样的痴情男人而欣慰。
蔡元奎用火把照亮前行的道路,一边走一边讲解密道机关的布局,强调走的路线,包括哪个石阶可行,哪个物件不能碰,哪样东西需要带上手套触摸,都一一祥尽介绍、说明,恐怕落过一项,讲解完了,还要从中提问,使女儿蔡月芝加强记忆。
父女先到了藏宝库,蔡月芝虽然看到了诸多金银珠宝,但是并未多少心动,她只是在注意听父亲的讲授,学习并了解藏宝库很多的机关暗器和毒物知识。
蔡月芝还了解到中间通往青昆山脉的水道,岸边的两条小舟上都有剧毒,需要先到藏宝库取了解药,喷洒片刻,化解后方可用舟,而且水里还养着毒蛇,行舟前还需要先到藏宝库取一种粉状物质散遍舟身内外,并抹遍自己的衣服,以免毒蛇的侵扰。
从藏宝库出来,蔡元奎带女儿进入右边的墓室。进入前,蔡元奎从藏宝库一个银葫芦里倒出两粒黑色药丸,自己先服下,又让女儿服下,说是可以抵御寒冰床之冰毒,还从藏宝库取出两副貂皮手套,说取剑时,剑鞘周身和剑匣也被摸了剧毒,这种毒可怕的很,沾肉既滥,只能在烈日下暴晒三天,方可祛表面之毒。
蔡元奎用火把点燃了墓室四周墙壁上的几排蜡烛,都点燃后,简直灯火通明,非常亮眼。
蔡月芝跟随父亲进入了墓室,惊奇的发现周身冰雪覆盖的水晶棺里,一个中年妇女躺在棺中,与自己长相颇为相似,只是年龄大了些。
蔡月芝姐姐蔡月珠长得像她父亲,他父亲以前说过她长得才像妻子薛桂贤,而且像极了。
蔡月芝知道躺在水晶棺中人必是自己的母亲,便在寒冰水晶棺前蒲上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母亲薛桂贤的身旁,一左一右放有两个生满铜锈的剑匣,蔡元奎带着厚厚的手套将两个剑匣打开,一个里面摆放着一把剑鞘上刻有九条凤的宝剑,剑匣内宝剑旁还有一本略有残页的紫凤剑谱。另一个没有宝剑,仅空留一本缺页严重的紫龙剑谱。
蔡月芝觉得带上手套没事,伸手欲取剑匣旁的剑谱一看。
“且慢!”
蔡元奎喝道。
蔡月芝急忙缩回了纤细的玉手。
“爹爹,你吓死我了,我不是都戴上这厚实的手套了?”
“剑谱上墨香的毒不同,即使带手套也是无济于事,它是天狼花毒,目前还没有解毒得办法。”
“那咋办啊?”
“剑谱中的墨迹有毒,我将两本书包起,找人解了毒,实在解不了找了找人蒙鼻抄录一遍,再毁了便是。”
说完,蔡元奎将随身带来的三层油皮纸取出,将两本书紧紧包了起来,又用手套将紫凤剑取出。
大约一个时辰后,蔡元奎和蔡月芝出来了,见夕阳已西下,蔡元奎回头望了望坟冢,内心无限感慨:“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蔡元奎和蔡月芝从墓室地道里出来,又出了祭祀小院,哑巴老头还在门口守卫着。
突然,蔡元奎让蔡月芝给哑巴老头磕三个响头,算是托付。
蔡月芝先是吃惊后来看看父亲那坚定的眼神,知道父亲做事一向深谋远虑,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遵从便是,
哑巴老头也是一惊,连忙一边摇头一边摆手,不肯受礼。
蔡元奎一边拉着哑巴老头的手一边说道:
“薛家老,若是蔡家庄哪天不幸出了事端,还望家老先解救我家小女芝儿。”
哑巴老头见蔡元奎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受了礼,看着蔡月芝微微一笑,然后向蔡元奎坚定的点了点头。
蔡元奎把紫凤剑交给武士营的人,让他们严加看守,暴晒三日,又把两本剑谱藏在书房暗箱中。
一切办妥,他带着女儿来到宴客大厅,蔡月龙也刚刚从鸣凤山庄赶了回来,到庄后第一件事,便是拿了蔡家庄与鸣凤山庄的挈约给蔡元奎。
蔡月龙在宴会厅当着众人的面,大赞武士营的本事,也不失时机的吹嘘自己的本事。杜生知道蔡月龙是蔡府的红人,一个劲的奉承,于神鞭只听且陪笑,不作声,李来福捧得倒是很尽兴。
宴会上,蔡元奎邀了欧阳鲲和武士营的几位特级武士,也邀请了家中的亲近幕僚作陪。宴会后蔡月龙除留下来他们几个重要人物,又留下了蔡月龙,在会议厅研究起鸣凤山庄和铸剑山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