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次子周晨康也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带已经划短,但是自己却未受任何皮肤伤。再看看十三特的手,手里啥也没有,仍然很泰然很高傲的在那坐着,手里却未见暗器,众人连他出手的动作都没有看到。
“十三特先生,您刚才用的暗器?”周晨康惊讶道。
“雕虫小技而已,周公子,见笑了!”
“佩服!佩服!”周世鸣笑着拱手道。
“好吧!我们放心了!”
蔡月龙和一队武士营的武士趁夜黑之时离开了。
铁棍豹没驾马,趁夜黑风高,使用自己特有的豹子步,如鬼魅般向墙堡奔去,跑到一个墙角落,迅速的爬上墙头,又翻越而下,动作极快,上班上执勤的鸣凤山庄的人竟未发觉。
铁棍豹进入鸣凤山庄后,夜色里,谨慎的矮行了十几米,见到一间房屋,身体一纵,跳到了院中。
一对夫妇和孩子,三口正在聊天,铁棍豹就趴在屋外一处水缸旁听音。
“孩子啊!赶紧喝药!不然会浑身没力气的。”。
“不喝!不喝!这碗水太苦了!我不喜欢!”
“夫人啊!赶紧灌他喝下去!”说完便“咕咚咕咚”硬灌小孩脖中。
“你说也是啊!人家武士营就是牛,前门毒烟后门毒狼,让山匪落魄而逃,保全了咱们的性命!”
“是啊!这药虽苦,也就喝几天罢了,总比被屠庄好啊!”
“爹爹,堡内那些如雾的白烟干啥的呢?”
“听武士营的人说,那是克制蓝烟的,万一秋风转向,扑向堡内,白烟可以克制蓝色毒烟,用于解毒的。”
“爹爹,武士营好厉害啊!他们都是大好人!”
“哼!好人?武士营认钱不认人,只要有利益他们就会去做!兼有保镖和杀手两种性质。谁也不要轻易跟武士营做对,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死的会很惨,因为他们为达到目的,啥手段都会使用!”
铁棍豹疑惑,他们喝啥解药呢?蓝烟前门外放,里面还有克制蓝烟的白烟,毒狼又是对来犯之人。
正在疑惑之时,突然耳边“嗡嗡嗡”,很多飞虫在他身上叮咬,心念:“深秋之夜,气候已凉透,哪里来这多蚊虫呢?”
正琢磨着,铁棍豹突觉头晕目眩,自行晕倒在地。
屋内男人听到外面有声音,马上拿起家里的菜刀,到院中查看情况,自己的小儿子也尾随在身后,夫人担心孩子受欺负,赶忙从背后抱起了孩子,抱回了屋里。
男人见院中一个黑衣蒙面男人倒在自己院里的水缸旁,身后还带着一根三尺秀长的铁棍。
男人大约猜到了应是清风寨的人,马上开门,大声呼叫,寻求周围街道上武士营巡逻的武士和鸣凤山庄执勤家奴的帮助,一会儿三个武士营武士最快的速度赶到,将铁棍豹捆绑压在马背上,带走了。
这家人喝的解药:原来鸣凤山庄的人们每隔十个时辰,就被要求喝一种药,倒不是他们被毒到了,喝的解药,而是用来避免被毒的。
武士营在墙堡里放了很多小飞虫,这些飞虫的生命仅仅三天,然而被它们咬伤一口,血液里的毒液就会进入人身体内部,就得晕倒上一天,还会伤及内脏器官,只有每天按时喝解药,才不会杯墙堡内的飞虫叮咬,否则就得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