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光束之下,秦炎手指尖一滴鲜血渗出,这鲜血并未滴落于地,而是被那戒指吸收。
“血契!”凝视着这一幕,秦炎也是错愕,前世为帝,何事不曾见过,但能主动缔结血契的宝物却少之又少,至少这枚戒指已然具有灵性。
唯有这等戒指,方可储存活物,还不待秦炎细思,那玄戒已然浮现于秦炎右手食指之上。
光束闪耀,岂可被遮掩,而这时一道推门声响起,数道身穿秦府华丽服饰的少年匆匆而来。
“废子,你可曾见到那光束何起?”此时,一道不屑的质问声音自那为首的少年口中响起。
“废子也是你叫的?”秦炎猛然抬头,声音如霜,冰冷刺骨,而那一股犹如万年寒冰般的冷意更是自其眼眸深处骤然释放。
这等冷意下,那数位少年身躯皆是不由得一颤,“废子,你竟然敢这般对我开口,是不是还没被我打够?”片刻之后,那为首的少年方才反应过来,而后只见其手掌探出,向着秦炎的脸庞轰去。
面对这一击,秦炎也是一拳轰出,然而开脉七重的力量岂是秦岩能够抗衡的。
这一拳下,秦炎倒飞而出,整条右臂的衣衫都是崩裂。
“哼,真不知你这废物哪来的勇气敢和我出手,若不是看在你是柱国之子,此刻早已经将你斩杀……,不过十日之后,我看看你这废物又如何自处?”那为首的少年冷笑一声,旋即一脚落下,狠狠的踩在秦炎的脸庞上。
“哈哈,废物就是废物!”那为首的少年狂笑一声,这等话语何等蔑视。
闻言,秦炎双手撑地,欲起身而视,尽管血汗淋漓而下,尽管不敌,但那等傲气岂可任人践踏。
“哼,还想反抗,既是如此,我便将你彻底镇压!”整整三年了,秦炎都未曾恢复一丝,如今距离被废弃还有十天,这少年又有何惧!
一念及此,少年将全部力量凝聚于拳头之上,只见的少年拳头之上布满一层鳞片,鳞片闪烁,犹如黄金重锤一般砸向秦炎。
若是这一拳落下,秦炎纵使不死,也难参加十日后的小辈比试。
盯着这一幕,不少秦家小辈皆是露出戏谑的玩味,曾经让他们不敢仰视的存在,如今竟是这般的不堪,这又是多么的滑稽。
然而那少年重拳砸落的那一刻,一只玉手袭来,纤纤玉手,散发着寒玉光芒,而后将这一拳完全抵抗而下,甚至在这玉手之下,那出手的少年竟是不由得后退数步。
“白若曦,竟然又是你,他不过十个废物而已,你有必要这样护着他吗?”少年心有不甘的看向秦炎,眼眸深处都是充斥着深深的怒意。
十年前,白若曦乃是秦风镇守边境时所捡回来的一个少女,那时的白若曦犹如一个乞丐,无人与之玩耍,唯有秦炎愿意与之交谈,甚至还经常护着她。
十年后,白若曦出落的亭亭玉立,犹如谪世仙女一般飘然世间,眉不画而黛,眸不饰而妖,唇不染而彩,面不涂而佳。
整个皇城谁又能不为其倾倒,但白若曦却偏偏眼中只有秦炎。
“废物?你有什么资格说秦炎哥哥是废物,秦炎哥哥十二岁时便达到开脉九重,你们谁又能做到?”听到少年如此称呼秦炎,白若曦朱唇轻启,眉目间都充斥着来自极北冰原的寒意。
“十二岁达到开脉九重又如何?如今他不过一个废物,若是真想证明自己,那就与我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总是站在女人背后,算什么男人?”少年冷笑一声,话语之中尽是不屑。
“秦阳,你明明知晓秦炎哥哥难以恢复,竟然还……”白若曦本欲开口,然而秦炎缓缓起身,将白若曦拉在身后。
“三年来,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看着白若曦,秦炎微微一笑,或许这话语在别人听来可笑至极,但白若曦却是异常坚信。
“交给你?交给你又如何?莫非你还能与我比高低?”秦阳不屑一笑。
“孰高孰低,十日之后自见分晓,这些年你所欠的,我会向你一一讨回!”秦炎话落,如春雷炸响,深深的在众人脑海内回荡,不知为何,秦阳身躯此时竟是不由得一颤。
秦炎话罢,旋即挽起白若曦的手臂向着房间而去。
“十日之后,我会告诉你们,我秦炎又回来了!”当即将踏入房间的那一刻,秦炎微微驻步,一股异样的气息犹如水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