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 实际上大家都渴望有女人(1 / 2)我们是来自北方的狼首页

鲜北狡黠地说,“女人虽然搬不动石头,砌不了长城,但是,她们干的是使男人更有力量去搬石头砌长城。”

一阵沉寂,大家忽然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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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北和大家走了出来,迎面看到一溜儿已然竣工的长城,鲜北抬起头看看,不禁一愣,他说,“长城就这么高吗?”

大兄鲜东问,“你说的是高了,还是低了?”

鲜北啧啧生叹,说,“有七、八米?这么高的城墙,两个人用一根杆子,就可以把一个人攒上去。一个城郭的围墙有多高,还不是一样能攻进城去?难道云梯还没有发明吗?不对呀,云梯是鲁班发明的,鲁班应当活跃在周敬王时代,云梯早就发明出来了啊?”

别人不懂“米”的概念,也不知鲁班是何许人,但大体懂得他说的意思:嫌城墙太矮了,敌人很容易就能攻上去。邻人慕大叔说,“其实,在山上修着城墙,主要是防战车的,只要战车不过来,魏国就不能很快攻城掠地,进军的速度,就不能那么快。”

鲜北像指着学生说话似的,指着慕大叔说,“你说的有道理!就是这么回事。”

慕大叔也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按鲜北穿越前的思维逻辑,自己应该和慕大叔的年龄仿佛,是可以搂肩搭背的那种,所以他和慕大叔说话,一点儿没有长幼之分。

可是他的三个哥哥却不这么看,认为他们的四弟太没礼貌了:怎么着,摔一下,把脑袋摔坏了,尊长爱幼这类基本的事,都不会做了?

但是,三个哥哥还是认为弟弟“没醒透”,也就不去指出他说话的毛病了。

他们十几个人往山上走,每人的腰间都挂着一把长刀,人人都手握着刀柄,身子前倾,往山上爬。自己的腰间也有一柄长刀,刀柄和刀鞘制作得都很粗糙,他拔出刀来,冲着阳光晃动几下,那把刀擦拭的很亮,耀人眼目。

他晃到了后边的一个人,那人说,“鲜北兄弟,你的刀擦得真亮啊!”

他回头看看,见是个敦实的汉子,二十来岁的样子,就冲他笑了一下,说,“看来咱俩的关系挺好呀?你叫什么?”

敦实汉子说,“看来你真摔得不轻,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高峰啊,想起来没?”

鲜北敷衍着笑了一下,说,“想起来了,你是高峰,我说过你的名字太那什么了……”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敷衍搪塞,他根本就没认出高峰来。

高峰一把搂过他身边走的一个腼腆的小伙子,对鲜北说,“这个呢?这个你认识不认识?”

鲜北当然不认识,他说,“这不是我的新娘吗?”

大家“哄”的一声笑了。

在两千四百四十一年后的北京,好朋友之间开这种玩笑,是司空见惯的,就是他们这些年轻教授级的,也不免拿有些女性化的同事、伙伴开开这样的玩笑,不算什么。但是,他没有去想秦简公七年有没有人开这种玩笑?

还真有!鲜家老四鲜北,就和这个腼腆的小伙子开过这类的玩笑,倒是没有说他是自己的新娘,但说他是自己的婆娘这话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