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打量着用墨斗网缠着的铜角金棺,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师弟,那你为什么不烧了它呢?”
千鹤道长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这个僵尸,生前是边疆皇族,不能烧,我要尽快把他送到京城,等紫禁城里那位发落。”
这时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的一休大师开口了。
“千鹤道长,你为什么不把棺材的帐篷给拆了?”
“让他多吸收点阳光,减少尸气呢?”
千鹤道长看了看铜角金棺的帐篷,恍然大悟道:
“哎?说的对,多谢大师指点。”
“东、南、西、北,把帐篷拆了!”
“是!”
乌侍郎看到千鹤道长的徒弟要拆帐篷,刚准备站出来阻拦。
但还不等乌侍郎开口,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不能拆!”
众人目光顺着声音向远处一看,看到面容清秀,超然洒脱,身穿道袍的年轻身影。
千鹤道长和改名张东的张大胆,看到来人脸露出喜色。
“师侄?!”
“师兄,你怎么来了?”
张大胆虽然年纪比张清大得多,但是他入门晚,得称张清为师兄。
张清先向千鹤道长、四目道长一一行礼打招呼。
“四目师叔。”
“千鹤师叔。”
张清拜入石坚门下十年,四目道长自然也是见过张清的。
“师侄,你怎么来了?”
“大师兄也来了吗?”
四目道长向张清身后看了看。
张清摇头道:
“师傅没来。”
“我是奉师父之命,来帮千鹤师叔的。”
千鹤道长知道石坚收到信了,于是问道:
“大师兄出发了吗?”
张清点头回道:
“师叔放心,师傅已经出发了。”
千鹤道长并没有跟四目道长说过他给石坚写信的事,故而四目道长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们在说什么?”
千鹤道长不能当着边疆王府的人说实情:
“师兄,等有机会我跟你解释。”
这时一休大师来到了张清身前,他并不认识张清,打量了一下张清,问道:
“阿弥陀佛,这位小道长,你刚刚说,这帐篷不能拆?”
“你可知这棺材里是什么?”
在一休大师看来,
刚刚千鹤道长说棺材里是僵尸时,张清并不在。
而且张清年纪轻轻,绝对看不出用墨斗网缠的铜角金棺意味着什么。
故而本就爱卖弄的一休大师,又准备趁机卖弄一下。
张清对这个一休大师,说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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