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向东买了那么多东西回来。
正在院子里聊天的众人见状,顿时羡慕的不行。
现在这年代,日子难过,家家户户有钱都换成粮食吃到肚子里了。
像是张向东这样大手笔买东西的,真的不多见。
阎埠贵忍不住走前,说道,
“向东,你三大妈红烧肉做的好,我家又有好酒,晚一起搭伙怎么样?”
虽然今天见识了张向东收拾贾家的威力。
但阎埠贵觉得他应该不会跟自己计较。
毕竟占房子的三家里,他是最暗戳戳的。
所以此时腆着脸想蹭口肉吃。
张向东听阎埠贵居然要和自己合伙吃饭,顿时无语。
这阎埠贵为了占便宜真是脸都不要了。
是不是自己不找他麻烦,他就真的觉得自己失忆了?
“就你家的酒?那是酒吗?那不是刷锅水吗?真当老子是大冤种呢!”
就阎埠贵家的酒,哪一次不是50ML怼450ML的水?
他还年轻,不想死,可不想喝这种酒!
怼完阎埠贵,不再给他再开口的时间,径直带着囡囡迈进月亮门,进了中院。
“张向东可以啊,现在脾气挺硬!”
“三大爷也是脸皮厚,谁的便宜都想占...活该被怼!”
“笑死人,还是老师呢,天天算计别人,脸都不要了!”
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郁闷无比,“张向东提的那块肉得有足足一斤!这一顿就把一个月定量吃了,真是败家....”
自打去年,也就是1958年开始,
四九城每人每月只给供应猪肉票六两。牛羊肉票五两。
张向东家一共两口人,一个月定量也就一斤二两。
见他这么吃,阎埠贵馋啊!!
一旁的阎解成听罢,顿时无语,“您以为谁都跟咱家似的,一个月见不到一点荤腥啊?”
他们家一共七口人,每月能有四斤二两的猪肉,三斤半牛羊肉票。
这听起来比四合院其他家的供应量要多一些。
可奈何他爹阎埠贵是个算盘精,
每个月肉票到手就去鸽子市给卖了。
他们家最近一次吃肉,还是次过年。
阎埠贵听他这么说,二话不说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懂个屁!我不想吃肉吗?可你看你都二十三了,媳妇都有了却还啃老,还有你两个弟弟,妹妹...”
“今天吃肉,明天把嘴绑起来吗?”
家里七口人,七张嘴,挣钱的却只有他,
他不精打细算点,一家人不得饿死?
“您有理,您是常有理....”阎解成没工作理亏,不敢再吱声,说完扭头进了屋。
眼瞅着到手的猪肉吃不到,阎埠贵不死心地守在家门口。
当看到板儿爷把张向东买的东西都送到后院后,
他心中来了主意,对着屋里大声地喊着于莉。
..
中院里,
残废的贾张氏正躺在自家门口的躺椅假装纳鞋底,
一双三角眼不看手中的针线,却盯着院子里路过的人们。
她虽然才四十多岁,可每天不班,也不做家务,
唯一的活计就是坐在家门口纳鞋底。
四合院唯一的水龙头在中院,
所以这十几户人,不管是前院的,中院的,后院的都得来这里洗菜。
贾张氏就瞅准了他们的菜篮子,看到谁带点好的,直接批头就要。
谁要不给?
她能喷你满脸唾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