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寒说:“送我花的人多了去了,我只收你的。”
脑海里冒出上次姜潇寒接江昊花的场景,家里的鞋柜上还被停留过那捧花,傅凛觉得被脏东西碰了,说:“一审开庭,你去现场了?”
“没去。”
要不看她是个女人,傅凛都想打她:“那天那么多人,你真当没人认识你?”
姜潇寒惊讶:“我这么出名?很明显吗?”
傅凛眼皮一跳:“出名的不是你,你带的男人是给我的绿帽。”
“呀?”
姜潇寒更惊讶了,故作娇态:“我又给二哥惹事了,对不起哦。”
傅凛暗自调换呼吸频率,很轻微,但还是被她察觉。
她笑嘻嘻:“老公气性大我生孩子会难产,孩子随你,我怕。”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讨人厌。
傅凛从记事起就在见多识广,女人好比一件件新鲜亮丽的衣服,各有千秋,穿在身上也有不同韵味,但无一不是讨喜的,至少在表面上是。
姜潇寒是唯一一个,让人烦到想打她的。
“跟我回去。”他冷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千载难逢的机会,姜潇寒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伸出手,妖娆又妩媚,顺着他的胸膛滑到腹肌:“我记得有人说过,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二哥,我这人长情,说要什么就要什么,还是那句话……”
傅凛轻而易举将她压车上:“我最讨厌女人摸我。”
姜潇寒:“那你摸我。”
傅凛说出她心中所想,道:“上次车上体验不好,再来一次。这就是你要的?”
“嗯”
姜潇寒曲起手蹭他高挺的鼻梁,薄唇,下巴,压低声音娇俏的说:“原来我说的话你都记得,你说的话我也记得,你说我被惯大的,我记仇,你说我我不高兴,我不高兴你也别想高兴。”
确实记仇。
那句“惯的,缺教育”,她记到现在。
傅凛掐她腰:“不就是欠教育?我给你补上,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