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发现姜潇寒,故作姿态的将脸蛋埋在傅凛怀里:“有人。”
姜潇寒一愣,对上傅凛的视线时,她也学着女人的样子,做作又矫情的捂着脸,说:“啊,有人。”
她碎碎念,傅凛则冷眼盯着她。
姜潇寒没演下去,乖巧说:“二哥。”
“阿凛,她是谁?”女人开口,眼底携眷打量。
姜潇寒一句“我是他老婆”卡在嗓子眼,因为傅凛正警告的盯着她,不准她说半个字实话。
还不让说了。
不说就不说。
“路人。”傅凛淡漠。
女人天生敏感,第六感准则,多问了句:“可她刚才喊你二哥。”
傅凛冷脸,推开女人环抱的手,眼底不耐,翻脸比翻书快:“以后不用联系了。”
女人一愣:“阿凛……”
当事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被甩,但姜潇寒知道。
据她一个多月的观察结果,傅凛生性淡漠,高冷又薄情薄义,绝佳的出身让他眼高于顶,一般人瞧不上,一般物不入眼,但凡逆着他的,都没有好下场。
女人错就错在话多。
地下停车库阴风阵阵,姜潇寒被摁在车头上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凛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赔。”
这个赔,是赔偿他的损失。
那个女人走了,她顶上。
姜潇寒再一次知道什么叫卸磨杀驴。
傅凛衣冠楚楚,全身衣物连丝褶皱都未曾看见,仿佛刚才的激烈和他无关。
他单手紧了紧领带,却将她赶下车:“还有事,先走了。”
可怜姜潇寒站都站不稳,摔在地上时,被车辆尾气熏到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