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新确认宸霜离开后清清嗓子,开口说道:“哎呀,说起来宸霜很小的时候就来到这个村子了,那个时候他才那么大点,约莫四五岁。”
牧新比划着宸霜的身高,杜婵衣瞅着这老头夸张的语气神态:他分明就是故意想让我知道的吧?那我就听听好了。
牧新无奈背过身用权杖充当拐杖,撑着走了两步,木质权杖顶着圆润的明玉在灯光下反映出一道亮光。
红砖墙上映出这个老人佝偻的身影,他仰头回忆着诉说过往。
“那年正直炎炎夏日,他的部落遭到流浪兽人的袭击,他父母为了保护部落英勇牺牲,整个部落死的死散的散,他也是负伤逃难至此,蒼河村里素食系兽人多,都不太待见他。”
杜婵衣听完后露出悲悯的神色,想到自己在现世也是一个人生活,虽有家庭,但父母更看重弟弟,从小到大被忽略被排挤也不好过。
大学学费全靠自己赚,一毕业就立刻与家里切断了联系,独自生活在公司当社畜被压榨,实习期快过了却被传送到兽世,一切又要从头开始,这种孤独向上的辛酸,杜婵衣又怎会不懂?
想到这些,便对宸霜感同身受,但她没忘记自己当下要做些什么。
不少兽世文貌似都有流浪兽人这样的设定。
族长就在面前,或许从宸霜为切入口就可以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模样。
“流浪兽人都是曾被部落驱逐的兽人吧?”
“是包含了这部分没错,但主要以冷血兽人居多。”
杜婵衣借此机会确认信息:“冷血兽人是蛇兽,蜥蜴兽和蝎兽那些?”
牧新点点头补充道:“他们会强抢其他部落的雌性。”
杜婵衣一听到这个消息,突然神色紧张地咬了咬嘴唇,毕竟她之前还天真地觉得自己在兽世可以独立生活。
要是如牧新族长所说的,外面危机四伏,出去寻点什么干点什么,自己又什么都没有恐怕是会性命不保。
“流浪兽人战斗力很强吗?”
“流浪兽人没有固定居所,风餐露宿会接受很多挑战,自然比在村子里安居乐业的兽人要强上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