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是四百一十文。”将铜钱交到了中年妇女的手上,陈长生便拉着白若清离开了这座怪异的庭院。
买完粮食正好是晚饭时间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着小楼走去。
拎着粮食陈长生的速度很慢,一边走一边思索着村子的怪异。
先是祖传的药方,随后是害怕疾病的村民,诡异的红花,古怪的茶叶。
可以说纵观整个诡异的事情,都有树联系在了一起,确切的说应该是树枝。
比如说祖传药方中有树枝,茶叶是树枝,还有红花也是开在树枝上。
村子的一切诡异源头可以说就是树枝,而白若清喝下的药汁中就有树枝,所以和老者的碰面是必不可少的了。
陈长生看着身前紧闭的木门,发散的思维逐渐收拢,从怀中掏出了钥匙,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了大门。
煮药的药炉被清洗洗刷刷蒸上了米饭,放在青石桌上散发着热气。
陈长生夹了一筷子的猪油焖青菜,大口大口的吃着,对着细嚼慢咽的白若清说道:“多吃点,明日可能就走了。”
说着陈长生便猛拔了一口饭,不再言语。
天空黑了,陈长生两人将整理好的行李放在了小楼的角落。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今天不让你吃药了。”陈长生今夜的心格外的躁动,躺在茅草上坐立难安。
“你又不会害我,生死都相互帮扶走过来了。”白若清的声音在床铺那边传来,语气坚定。
小楼内陷入了寂静好久,月上三竿,陈长生才开口喊道:“白若清。”
一声,两声,数声喊下,白若清始终没有回应。
听着安静的四周,陈长生从茅草上爬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减到最轻,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打开了本就没有锁紧虚掩着的房门,在月光下沿着村路向着田野跑去。
“来了。”黑暗宽广的田野,一个人影缓缓的从斜坡的下方走了上来,对着气喘吁吁的陈长生说道。
“说吧,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陈长生看着从山坡下走出来,满脸笑意的老者,质问道。
“别急呀,这么久了我们都没有认识过。”听着陈长生中气十足的质问,老者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向前几步道:“我叫李旭阳,你可以叫我老李头。”
毕竟是有求于人,陈长生就算有些不悦,还是介绍道:“陈长生,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可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语树千年成精。”老李头神秘兮兮的说道,同时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这广袤的草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