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一声，电话就通了，“喂，他在开会，手机没带。”

贺然一下子就把电话挂了，是姜冉的声音，声音很轻柔又带着一点嗲。

司玉衡和姜冉在一起，回想一下，也是，她醒来的前一段时间，他两可不是在一起谈生意吗。

贺然实在想不出什么交易，能让司玉衡和姜冉好到手机都可以托付。

忽然贺然脑海里闪过陆渊一直给她的提醒：司玉衡和姜冉一起照顾她。

司玉衡如果真的在乎她，为什么见到姜冉带着乔阿姨伤害她，却还放心让姜冉照顾她，甚至把她托寄给姜冉，贺然有了最坏的想法。

一个她自己最不愿意证实的想法。

而姜冉接完电话后，就把纪律删掉了，贺然的手机号她死也不会忘记，即使司玉衡没有备注。

她也确实没骗贺然，司玉衡确实是在开会，她不过是恰巧帮司玉衡去办公室拿材料，只能怪司玉衡的屏保是贺然的生日。她一猜就猜到了。

下午，姜冉就接到陆渊的电话了，姜冉心里诽谤了一下陆渊，真的是怂货，贺然就只是找他，幸好没把事情抖落出去。

姜冉原本是想把陆渊劝走，但在刚刚替司玉衡接贺然的电话后就改变主意了，陆渊对她来说大有用处。

生意上她不会含糊，随即就又恢复到她的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