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脸色红润,春光满面啊,年轻人。
午后的三点左右,还是靠窗的位置,那位老员工和王哥在打趣我。
很难和你们解释最近的状况,因为生产安排,我被抽调去了别的厂区支援。
我们当然说的不是这件事,是你和周晓怎么没了动静,咱们部门的光棍可不少,你得给兄弟们带个头。
我苦笑着勐喝一口奶茶。
周晓,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缘分是最强求不得的。
现在我们的关系还不错,是朋友可以互相开着玩笑,青年男女之间没有办法成为类似同性之间那种铁哥们,好姐们之类的关系。
除非是青梅竹马成长起来,彼此熟悉,否则我们的关系要么更近一步,要么已经到了适可而止的地步。
我不想他们的关注焦点一直放在我身上,岔开话题说道。
五厂区有一颗海棠树,种在厂区的西面花坛里,里面还有四颗修剪成椭球形的冬青树。
我的话题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也可能是他们的情商很高,看我不愿意回答不愿使我难看,她们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你说的是那棵树呀,上次开花的时候我就见过,好像是在今年春天的时候。
春天开过一次?那真的好奇怪啊,我路过那的时候,树上的枝头又结了许多粉色的花骨朵。
那玩意不都是春天开花的吗?现在才……
现在是冬天啊——
奇怪吧!
王哥乐呵呵的看着我们说话,那种嘴角上扬,带着讽意和嘲笑,你们两个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老家种的一颗大桃树就开了两次花,一点也不奇怪。
桃花盛开的季节是三月份,在春季该开花的时候遭到了虫害,花开不起来,准备一个冬季的营养消耗不掉,就会择机再开一次花,这也是生物为了繁衍的本能。
这么一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只是感觉冬天的气温比去年暖了许多也是另外一方面的原因。
我们正聊着天,周晓和几个质检部门的小姑娘也走上了楼,坐在另一侧的桌子上喝茶闲聊。
我并不是刻意在躲避她,而是期望一种顺其自然的缘分。
从饺子馆分别之后,周末,我跟着那两个热情的小姑娘去了一趟熘冰场,之前我答应过她们的。
当她们要换鞋的时候,我犹豫了,比起冲动的激情,我更害怕出丑。
我实在是一个害怕出丑的人,或是说我想成为一个稳重的人,对于不熟悉的事情,敬而远之的态度,直到最后始终没有鼓足勇气去滑上一圈。
场地不大,目测也就一百个平方,有一些简易的坡道,两旁有些防撞的海绵物阻隔。
来玩的人很多,清一色的年轻人,还有一些父母陪伴的小孩子,人影交错,光是转圈就足以让我头晕了,她们玩的却很开心。
我趴在护栏上看她们玩,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们玩的累了才停下来,一个小时都在那转圈圈,我真是无法理解这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