嵴椎动物的脑部神经大致相同,虽然猫身鼠头有些怪异,它却都活了下来,整体特征还是像一只老鼠。
或许它自己都没意识这一点,依然昼伏夜出吃着老鼠门爱吃的的稻谷和玉米。
我只好在二者之间寻找到平衡点,喂它们一些面包。
提到这件作品我有些得意,不光体现我无与伦比的精湛技艺,还将我的与世隔绝的价值观展现的淋漓尽致。
轮椅上的老人似乎想说什么,嘴角已经情不自禁上扬了起来。
随后九姨太告诉我,费先生很满意,希望我可以尽快安排。
我能做的只有手术,我需要一间手术室及手术需要的器材、***剂,在我工作的时候谁也不许来打扰我。
置于需要的材料他们提供,渠道的事我也不关心。
之后的几天我住在山间别墅里,三层楼靠近日出的位置。
我没有起个大早去看日出的习惯,而是尽量在心里计算着实验的步骤。
每天都有几班货车上山,载的东西都是零零散散的医学材料。
有时候夜里也有人员施工,一间无菌的手术室很快就初见雏形,里面的器材也是无可挑剔的优良货色,一切进展顺利。
为了能熟练的进入工作,我提前进行了一场热身手术,将猫和老鼠的头重新纠正一下。
在乙醚的作用下,昏迷12个小时后,猫和老鼠又换回了自己的身体。
脖子处的缝合痕迹不出半年就会自动愈合,那种缝合线是一种可吸收的新材料,不用拆线取线的麻烦。
费先生的手术定在这个礼拜三的上午十点。
礼拜三的早上九点左右,手术室送来了一个头部中弹的年青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浑身的肌肉线条明显,只是已经死了。
子弹是从前脑进入,从后脑勺穿出,额头留下一个食指大小的洞,在子弹动量的作用下,在后脑壳已经是一个碗大的破洞。
血液、脑浆飞溅的死相有些凄惨,推测应该是被人枪杀,这些人真够心狠手辣的。
费先生紧随其后进的手术室,他通过九姨太问我这个身体是不是可以。
我检查了身体器官的各项功能,身体健康,不抽烟,血液里还残留着酒精,总体而言非常的年青,没有问题。
费先生说道,没有问题就可以开始了。
身体没有问题,我有问题。
我需要钱,听完我的问题费先生也没有感到意外,只是伸了一根手指头,从九姨太口中得知,费先生的意思是一个亿元。
九姨太又特意强调是美元,费先生可能之前没有了解过我这个人。
我要的不是一笔准确的数字,而是你总财产的三分之一,我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们。
像你这样身价万亿集团的老总,至少要三千亿。
九姨太显然没有料到我能要这么多钱,继续解释说一个人一亿美元已经够花一辈子了,后来她又擅自做主将价码飙升到了十亿。
我要的不是钱,是原则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标准。
九姨太又开始转言威胁我,山上都是他们的人,杀个人如同捏死蚂蚁之类的话。
"你不应该威胁一个医生,尤其是你能依靠的唯一的医生,他的命就是你的命。"
这样的话费先生这样商场浮沉的人最应该了解,我这话也是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