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方法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合法的,要是能花些钱从黑市买到也行。
我告诉他,弄到肝脏之后交给我,剩下的他就不用管了,我这间地下室里有设备。
我建议他先去医院试试,面试个职务打入内部。
从ct上看他的母亲还能活个三到五天,如果迟了就成别人的材料了。
费用还是要谈的,我的规矩,治不好病不要钱,治好了我要他家产的一半。
他也同意了这样的方桉,我并不担心他会把我举报,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之后我跟着去了医院,在门缝里瞥见到了他的母亲,一位饱受化疗摧残的老年人。
我拿出一张人体解刨图告诉他肝脏在胸腔的部位,还拿着猪的肝脏比划了一下,相信他应该学会了。
两天后的下午,他再次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眼里布满了血丝,浑身还带着肮脏的未干血渍,透明塑料袋里装着两只新鲜的肝脏,我很好奇为什么还是温的。
我怀疑是他杀了人,他告诉我是别人干的,他花了钱。
他的母亲在半个小时后也来到了我的地下室,仰着头躺在轮椅上,半天才眨一下眼睛,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叮嘱他,切记,没有我的口令,任何人都不能让他进来,你也出去,守在门外。
关上地下室的大门,我带上皮手套开始工作。
人体的器官都是可以替换的,就像汽车的零件,坏了就应该更换新的。
这种理论源自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和英国小说家创造的虚构人物弗兰肯斯坦不同,现实中真的有人尝试过。
面对战争中无数的死难者,俄国人为了节省人力曾经深入研究过,还研究过跨物种融合,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达到顶峰。
日本人的731部队也研究过,二战结束时被美国人转移到德特里克堡继续研究,一直持续到冷战结束,因为这种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在冷战结束后,美俄双方在中导限制条约的掩护下,都放弃了这项研究。
我是花了大价钱从一家乌克兰的实验室里找到了这些绝密资料,还没有来的及施展我就被开除了。
不甘心的我自己开了家地下诊所,无影灯是从废品回收站淘的旧货,翻新了一下,还挺好用。消毒药剂、手术器材是从网上买的,大型的辅助设备我买不起,我的手够灵活,基本上都可以做到。
刀片划开苍白的肚皮,快速取下带着血腥味旧脏器换上新的。
器官移植最担心的是排斥反应问题,我从绝密资料上已经得到了解答,一种三十八种有机液体调和试剂。
我把门口的那个人叫过来,告诉他手术已经成功了,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去,他的母亲还没有苏醒。
我问他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现在应该分一半家产给我。
他说可以,但是要等他母亲苏醒,我同意了。
他随后跟我说了他的财产,我算了一下大概三千多万,作为一个公司老板好像也不多。
我一边盘算我能赚多少钱,一边听着他将白手起家的创业过程,没听到进去太多,好像也蛮艰辛的。
他说自己只能先付我四分之一,另外四分之一要过一段时间母亲完全康复再打给我。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这种排斥反应会一直存在,只有一直服用我调制的药剂才能抵消这种反应。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只要是他按照约定付了我应得的钱,后续的试剂都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