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了那怪老头的线装医书,我就懂了医术?”
“我随便翻开了《母猪的产后护理》,我就知道怎么给母猪通便?”
冷静下来的杨天明浮想联翩,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自己随便翻看书,就能掌握书中的知识和技能!
“难道是昆仑山的那颗红果子?只能是因为那个了,自己最近遇到的奇异事件,都是源自于吞下了那颗红果。”
杨天明慢慢转悠到厨房,他家的厨房用的还是乡下的柴火土灶,得一人烧火拉风箱,一人在灶上炒菜。
火光映照地他爸爸脸上,满脸通红。
杨天明集中精神,盯着他爸的脸瞧了两秒,又看了看他爸爸烧火的手,突然问道:
“爸,你最近是不是右手关节不舒服,阴天就有些酸痛啊?”
杨建国才刚想把右臂甩起来活动两下,听到儿子的话,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连忙问道:“明子啊,你真的懂医术啊?自从春种农忙完,我这胳膊就不得劲,酸胀酸胀的。”
杨天明听父亲说完,脸上有些兴奋,又忙问道他妈陈美华:
“妈,最近有没有肠胃不舒服,睡觉总是失眠?”
陈美华手拿着锅铲,眼睛瞪得圆圆的,点了点头。
“等我明天帮你们针灸调理一下。”
留下一句话,他就冲出去了。
杨天明记得以前村子里有个老中医的,他们村以前交通落后,乡村赤脚医生都进不来。
这个老中医采草煎药,施针推拿,村里人大大小小的毛病,全仰仗他老人家。
可惜他儿子不愿意学这种跟不上时代的技艺,到死也没有找到传人,现在村子里的人有点毛病都得跑去乡里卫生所。
杨天明急匆匆地朝宋航家跑去,宋航便是老中医的儿子,和他父亲杨建国差不多年纪,有个女儿叫作宋漪,比他大半岁,从小一起上学。
傍晚时分,村子里炊烟袅袅。
晚饭是乡村人一天当中最悠闲的时候,小火慢炖,肉烂汤浓。因此,傍晚的炊烟是细水长流,从黄昏一直摇曳到夜幕降临。
杨天明跑到宋航家门口,透过门缝大概能看到人家正在吃饭,但也顾不上那么多,“咚咚咚”地敲门:
“航叔,是我,明子!”
宋航听到声音,赶忙放下碗筷,把门打开,笑呵呵地招呼道:
“明子啊,来得正好,跟叔整两杯!孩儿他娘,去添副碗筷。漪漪,给明子搬个板凳来!”
不由得杨天明拒绝,拉着他就坐在了刚放的板凳上。
宋漪从小和他就不是很对付,宋漪成绩极好,性子冷淡,杨天明成绩一般,性格跳脱。
两人自小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没说过几句话。
杨天明握着还滴水的碗筷,悻悻地说道:
“漪姐,好久不见。”
宋漪头都没往他这偏一眼,自顾自地夹菜吃,只是点了下头。
宋航的老婆杨招娣连忙找补道:
“这孩子,性子就是这样,明天赶早还得去乡里上班,急着吃饭休息。”
杨天明摆摆手,表示没事。
四道农家小菜,两小杯白酒下肚,杨天明也不遮遮掩掩了。
“航叔,是这样的,我这不是在外面学了点医术嘛。”
宋航兴奋地回答道:
“知道知道,那个视频村里人都看过了,你妈转在了全村微信群里,救了人哩,了不起!”
杨天明被夸得不好意思,抹了下鼻翼。
“流氓!”宋漪小声地啐了一句,惹得她妈敲了她一筷子。
杨天明悻悻地看了眼宋漪,从小就怕这个漪姐姐,而今长大了没想到还是一样。
“我还学了些针灸的法子,想着我秋爷爷当年不是有套针灸家伙嘛,想着借去用一用。”
杨天明继续说道。
听完,宋航抿了口酒,放下杯子就起身了,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