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癞子“哎哟”一声爬起来,伙同另一名混混冲上来就对着陈北望拳打脚踢。
陈北望本就刚苏醒,还残留了几分酒意,哪里是俩地痞流氓的对手?
三两拳就被撂翻在地。
王癞子狞笑着俯视瘫到在地,鼻口流血的陈北望,一把扯过已经衣衫破烂,露出大片雪白的徐幼娘,阴笑道:“一个星期后,拿钱来赎你老婆!”
“不过嘛,万一被哥几个玩上瘾了,她若是自己不想回来,那就另说了。。。哈哈哈!”
“走,找地方爽爽去!”
陈北望擦干净嘴角、鼻孔的血迹,眼神嗜血,显得有些疯狂。
望着一边哀嚎,一边使劲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三地痞的幼娘,恶向胆边生。
“北望。。。救我!”
“陈北望!你这挨千刀的怂包,自家婆娘被羞辱,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院子外,传来徐幼娘带着哭腔的声音,撕心裂肺。
“我去尼玛的!”
陈北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恶狠狠冲进屋,提起一把菜刀就追出去。
劳资上辈子受尽委屈,卑微、苟延残喘,重生一次,还能被这帮王八蛋羞辱!
跟你们拼了!
“反正我已经死过一回,大不了再死一次!”
“王癞子,放开幼娘,不然我宰了你!”
陈北望怨恨的冲上前,紧握菜刀指着王癞子三人。
“你踏马。。。敢砍我?”
王癞子虽说有些害怕,但一想到陈北望的怂样,便冷静下来,指着自己癞子头,挑衅道:“朝这儿砍,不敢是吧?”
陈北望冷笑连连。
“从没见过这种要求,砍头不至于,卸下你一条胳膊,你看我敢不敢?”
90年的陈家沟,穷乡僻壤,镇上派出所都没几个人,还不顶事儿,村里青壮年大多数外出打工,又是农闲本就没几个人,再加上那个年代,交通不便消息闭塞,就算是陈北望真砍死王癞子三人,保不准也没人知道。
王癞子一副“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的嚣张气焰。
殊不知,陈北望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徐幼娘也是脸色一惊,怔怔的看着此刻,脸上从未有过如此凶狠表情的陈北望。
“北望,你别。。。别乱来。。。”
“我数到三,你若是再不放开幼娘,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吓唬我?”
王癞子鄙夷笑道:“劳资是吓大的?”
“靠!去死吧你!”
“哎呦!”
话音刚落,陈北望抄起菜刀,照着王癞子胳膊就是一刀,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右臂上,被切开两只宽的伤口。
接着抬起一脚,将惊惧的都忘了疼痛的王癞子踹翻在地。
“还有你们两个!”
前世吃过苦的陈北望,根本不打算给其余俩混混反应的机会,何况,他们也没王癞子那么有种。
眼见陈北望动真格,顿时吓的脸色苍白。
仓惶逃窜!
徐幼娘也吓傻了,这还是自己那个窝囊废怂包男人,在家里打自己,也不带这么狠的!
更别说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