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小时候其实是见过风清扬的，只不过时间太久，对于这位名满天下的师叔长相面貌，她已经忘得干净。

但是这老头是谁，这思过崖为何变成如此模样，宁中则都不在意。

师兄没事就好。

见姜牧安然无恙，宁中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至于思过崖上的那些石刻剑法，悉数被毁掉，她更是完全不在乎。

虽然思过崖经历过两次非凡的战役，而且还是历代弟子潜心修行之地，于华山派而言意义非凡。

但只是块山头而已，华山绝顶悬崖多的都数不过来，毁了便毁了。

秀眉舒展，宁中则眼睛弯成一弯新月，嘴角微微抿起，停步不前。

众弟子见师娘停下了脚步，也纷纷驻足看向不远处的姜牧和风清扬。

宁中则都没认出风清扬，他们更是不知师父身前的老者是谁。

在山下他们都被吓得不轻，此时看到思过崖上的场景，更是惊惧万分。

“李师兄，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

“张师兄，你觉得呢？”

“……”

稍微胆大点的弟子小声嘀咕着，他身旁却没人搭话。

站在宁中则的身旁的岳灵珊晃了晃宁中则的袖子，放低了声音。

“娘~是不是爹与这老头打架，两人打得太凶了，才将思过崖打成这样？”

岳灵珊看见思过崖变成这副模样，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舒坦。

或许是因为这里承载着令狐冲和她最后的一段时光。

在归途时，听众师兄弟讲了在恒山上所发生的事情，起初岳灵珊还并不相信，还会出言维护令狐冲几句。

然而当时宁中则也恰好在场，见娘亲默然不语，岳灵珊便明白众师兄弟没有夸大其词了。

宁中则闻言摇了摇头，牵起岳灵珊的手，笑着说道。

“待会你问问你爹就知道了。”

岳灵珊闻言不再追问，回头冲着一直在小声嘀咕的那个弟子挥了挥粉拳。

“喂，别瞎猜啦。”

回过头，岳灵珊看着负手而立的姜牧，眼神中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一定是爹和这老头打架，才将这打成这样。

爹不仅赢了，还赢得很轻松，看这老头的样子，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母女二人对姜牧如出一辙，都相当的信服。

宁中则是完全的相信姜牧，人没事就好，所以不去猜测。

岳灵珊好奇心重，加上她本就冰雪聪明，所以猜测出姜牧是在和老者论剑。

在场唯有一个半的人，猜出了思过崖为何变成了断崖残垣。

看着白衣飘飘的姜牧，林平之心中神之以往。

虽然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可一脑补到刚刚可能出现的场景。

可林平之依旧觉得，师父实在是太帅了。

林平之蓦然还有些后悔。

刚刚自己没在一旁观剑，实在是太可惜了！

林平之这段时间一直跟随着姜牧练剑。

在去时的路上，路上歇息之时姜牧便会带林平之到一无人空旷所在，传他剑法。

当时林平之还没有开窍，学起剑来，进度比龟速还不如。

姜牧先是无奈，但依旧会耐着性子教他。

之后便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真不适合教人。

最终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林平之了。

有一次便直接以指作剑，欲要劈向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