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内裤是我穿过的,上面有我不加修饰的味道,当然,我洗过了。而这个人除了对一个少女不为所动外,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智障,没有人会在南国的十月里的街头穿英伦鞋加牛仔裤加外套,捂蛆,纯粹是智障。但我觉得我更智障,因为我竟然智障一样的把他写的东西看完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把纸飞机撕碎了正准备从窗户扔下去,但我没有。我看着我纤细娇嫩的手和撕碎的纸片,一种彻底的悲伤袭上心头。
甲州?我一无所知,17年零11个月以来,我的生活几乎是一成不变。从出生到现在,我的父母把我养成了金丝雀,只属于他们的金丝雀,从我发育到例假,从我小学到高考,他们像是恶魔一样陪在我左右,直到我遇到他之前,我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大一上学期那场郊游,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活。
他叫宁智理,就是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男孩子。他和我一样,也是17岁零11个月,从来没和男孩子牵过手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男性大手的温暖。我对他说,让我刺激个够吧,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单纯的谎话让他兴奋,于是,伴着落日余晖两个年轻的肉体彼此交缠,在急促的呼吸中把天空染成了暗红色,没有疼痛,只有上升。我只知道,我终于体验到了父母口中的恶魔——男人。
“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希望你们家长好好管管自己的孩子,所有老师上山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他们,真是让人操心。”
父母的笑脸只有外人配拥有。“你说,你俩究竟干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