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里葉重获自由的第三天,她去桌球馆上了班,再没人敢来挑战她。
提前养老的纱里葉觉得无聊,关了店面,卖掉了桌球馆,拿着那巨额遗产,成了一个陵墓园的守陵人。
距离事件结束过了两三年,纱里葉的心绪逐渐归为平静,她习惯静静地抚摸着冰冷的墓碑,看着墓碑隔壁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似乎在提醒着她所有失去的东西。
她总是告诉自己,她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一件事情,因为即便是错的,她也可以扛住后果。
纱里葉总喜欢在醉酒后坐在墓碑旁边,无奈地摊开手:
“真是奇怪,我从前明明疯了一样地想要摆脱这个组织,如今得偿所愿了,我总觉得不开心。”
夜晚的风逐渐变得冰冷,似乎几缕幽魂从地底钻出,飘荡在她身边,听着她叙述不通的过往。
赤井他们回了美国,安室透被上级限制禁止与她交好,工藤在准备申请保研,宫野也开了家自己的诊所,他们都开始了新的生活。
好久没人陪她说话了。
“我好想……”
纱里葉靠着诸伏的墓碑,声音逐渐微不可闻,缓缓的闭上了眼。
她的话音随着陵园整点报时的钟声缓缓传开,消散在夜空。
一阵微风拂过纱里葉的发梢,似乎是有人隔着时空与生死,回应着她小小的愿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