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隐的问题还没问出口,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姜楚湘一看,是耿文友打来的。
她抬手,示意喻时隐暂时安静,点下通话键。
却没有人说话,只有打斗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就是那种棍棒落在肉体上的闷响,和惨叫声,听着都痛。
耿文友被人打了?
“耿副总,耿副总,怎么回事,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只有耿文友的惨叫声。
耿文友的求救电话是打出来了,但被人摁着打,根本没办法讲话。
程敬荣捂着下面倒在一边哼哼唧唧,满脸狰狞布满冷汗。
“打!给我打死他!”程敬荣咬牙叫嚣。
刚才他让保镖强按着耿文友钻裤裆,结果……
他确实做到了,耿文友钻了裤裆。
可就钻到正下面的时候,耿文友忽然躬身把他顶了出去。
自作自受,现在,他下面受伤了。
他感觉他子孙庙可能不保。
保镖抄起了包厢内的椅子、啤酒瓶往耿文友身上砸。
耿文友用尽力气才把手机拿上来,对着手机喊了一声救命。
可下一秒,他的举动被发现了,徐正祥抬脚一脚把手机踢飞,“今天你打伤了程少,就别想搬救兵了,谁来都救不了你。”
姜楚湘还想问让耿文友发她一个定位,但电话被掐断了,只剩下忙音。
姜楚湘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
但忽然感到刚才她好像听到邬绍寒的声音了。
她似乎可以打电话给邬绍寒问一下,但……她才不想。
喻时隐道:“耿副总在光影酒吧。”
姜楚湘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喻时隐又不是耿文友的秘书。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姜楚湘把手机搁在扶椅上,一脚油门往光影酒吧疾驶而去。
光影酒吧。
耿文友已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他胸口很痛,应该有肋骨断了,几名保镖在程敬荣的命令下下手很狠,他只能尽量蜷缩身体,双手抱头,保住性命再说。
邬绍寒看着耿文友身上流出的血,蹙眉,“差不多行了,别搞出人命。”
他就不赞同程敬荣的做法,太肤浅。
用商业的手段压垮对手,让《那年》拿不到院线排片,已足够让君行吃一壶的了。
可程敬荣已红了眼,他几千亿程氏集团的太子爷多金贵啊,竟然让人伤了子孙庙,他今天非把耿文友弄死不可。
“打,打死了算我的!”程敬荣道。
徐正祥倒也真怕出了人命,起身拦了一下动手的保镖。“那就把他下面捣烂!”徐正祥冷静说了一句。
程敬荣眼睛一亮,“有道理啊,就按徐总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