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心情大好,找来裁缝,将图纸递给她。
“这是自然。”
就在姚琛来大漠之后,姚颖不仅从地牢里出来,而且被分到城门处当差,有自己住的地方。
当时姚琛见到姚颖的第一面,没有出言嘲讽,而是拍拍他的肩膀,丝毫不嫌弃姚颖身上的血污,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哥来晚了。”
就在姚琛说不能带自己回家的时候,姚颖甚至想着要不就死在大漠算了。
......
姚颖看着信上所说,上面有几条,其中最重要的是姚琛说他不久就会来大漠接自己回家。
本来姚颖一个富家公子哥,当差确实做的辛苦,但这时间一长,姚颖居然觉得舒坦。
不过为什么兄长要自己帮刘薏仁一把?
当时刘薏仁作为使者来乌托的时候,姚琛却要姚颖隐瞒自己的行踪?
但是,只要听兄长的就对了。
姚颖穿过热闹的大街,买了大漠中少有的大炎的吃食,回到自己的住所。
当时,为何兄长可以来大漠呢?
夜晚,刘薏仁躺在擂台上,大口喘着气。
自从刘薏仁发出要和拓跋余决一死战之后。
拓跋余搬出了乌托的法令:欲与大汗较量者,需打败所有前来挑战者。
第一日,愿意挑战刘薏仁的人,将刻有名字的牌子扔到一个木桶了。
一个木桶。
两个木桶。
三个木桶。
四个木桶。
足足有五个木桶。
甚至说更多,最后将告诉那些人可改日再来。
刘薏仁从早打到晚,今日是第十日。
还有一大桶的人没有打。
刘薏仁真想现在就追到皇宫内,将拓跋余的头颅砍下,扔在穆萍儿的墓前赔罪。
但皇宫里有个老妖怪在,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月亮挂在树梢。
刘薏仁带着酸软的四肢走在街上。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大漠的夜街不似大炎的永昼街,此时万家的灯火熄灭,空气中透着寒意,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冰凉,刘薏仁往里拢了拢,寒意更甚。
躺在客栈的床铺上,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这次的梦境是原来的世界:
在液氮环境下,刘薏仁的躯体被完好的保存。
透明柜前的老师指尖隔着距离微微颤动着:“薏仁,老师要走了。”
说罢,老人转身离开。
刘薏仁的视线开始模糊。
就算绝大多数地球人都已经转移到了火星,不过地球所受的伤害不可短时间内恢复,随着大气层的破坏,地球先是植物完全灭绝,后是动物发生变异。
巨大的蓝色水球,此时破败不堪,像极了一个坏脾气的孩子,随着月球的潮汐,最后两球相撞,留在地球最后的文明刘薏仁等人彻底和火星指挥部失去了联系。
刘薏仁在一阵火光中惊醒。
窗外一片黑暗中夹杂着点点星火,还有很多人的吵闹、惊呼。
有一股难闻的,刺鼻的味道充斥在房间内。
刘薏仁打开房门,火舌一下子燎上发丝,高热的空气冲进氧气稀薄的房间。
刘薏仁转身刚要打开窗户,一只柔弱的但有力量的手扯住了刘薏仁的手腕。
转身向后仰去,左脚侧踢,左手外翻反钳住那人的手腕。
右手握上那纤细的脖颈,刘薏仁定睛一看,“毕山凝?”
“你又来找我寻仇?”
刘薏仁说着,只要手腕用力,这人就会立马瘫倒在地。
烟雾冲进房间,门被烧毁,刘薏仁带着毕山凝朝着一侧躲避,倒塌带着火苗的门板瞬间落在两人刚才所站的位置。
毕山凝舒了一口气,“快跟我走。”
毕山凝熟练打开床下的暗格,看着刘薏仁疑惑的样子,率先走下去。
“快点儿,我不会害你。”
刘薏仁心想,待在这里肯定会被烧死,不如赶紧逃出去。
大火在夜晚突起,一座客栈尽数烧毁,除了来自大炎的一个男子,客栈中的人毫发无损。
掌柜趴在地上,昨夜他拼死救火,此时满脸灰尘,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半生心血毁于一旦。
“你要带我去哪儿?毕掌门。”
刘薏仁从暗道出来之后问道。
“我知道了杀害师姐的凶手是谁了。”毕山凝说着,看着刘薏仁。
刘薏仁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跟我回大炎,我还你清白。”
“大仇未报。”
“此事关系到青松派的存亡。”
刘薏仁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却看到了她斩钉截铁的眼神。
“是谁?”
毕山凝复杂的神情,“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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